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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的脸色近乎惨白。
就像她没有想到他们是以昨晚那种方式再遇一样,她六年前无法逃离段叙初,如今她自觉自己强大到有了可以抗衡一切的力量,却依旧无法摆脱段叙初这个噩梦一样的存在。
蔚惟一用力地闭上双眼,心里有些绝望。
段叙初见状抚上蔚惟一的左脸,动作很温柔,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也有了笑意,“这样才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
蔚惟一屈辱至极,跟尸体一样木然冰冷地趴在那里,连最起码的呜咽声也没有了。
段叙初的眉梢眼角和薄唇都带有一抹锐度,他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打开蔚惟一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蔚惟一的里面。
所幸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门上设置了密码,除却主治医生和特定的护士外,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这个房间。
而之所以严密到这种程度,皆是因为段叙初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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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不做第三者
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种事上就颇有造诣,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这场欢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蔚惟一像个玩具一样,被段叙初翻来覆去地摆弄。
蔚惟一快要晕过去之际,才感觉下身灌入滚烫的精华,段叙初收紧双臂死死抱住她,吐出一口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
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
蔚惟一没有回应。
段叙初也跟着沉默。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曾经活得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
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
像段叙初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恐怕最喜欢玩女人了。
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
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
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
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
每次撕咬过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