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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被他們警告過嗎?&rdo;

&ldo;他們和我取得了聯繫，我有記錄的。&rdo;

&ldo;你報過警嗎?&rdo;

&ldo;如果你不知道他們的來頭，必須小心地選擇傾訴對象。一個多月以前，我試圖向傑米&iddot;伯格說明我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對我的生命安全構成了威脅。但我從來沒想過會把特莉也捲入危險之中。他們在和我的聯繫中從來沒提到過特莉，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這會連累了特莉。&rdo;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手銬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ldo;你是怎樣向傑米&iddot;伯格求助的呢，還是只是試圖聯繫她?&rdo;

&ldo;我往她的辦公室打了電話。我想她會把真相告訴你。讓她告訴你她是個多麼冷血的傢伙，讓她告訴你她到底在不在乎別人的事。她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死活。&rdo;眼淚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ldo;現在特莉已經不在了。我料想到可能會發生一些壞事，但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在她身上。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他們不喜歡個子矮的人，想把我們清除出地球，就像納粹分子對猶太人、同性戀、吉卜賽人、殘疾人和痴呆兒做的。這些人被希特勒所謂的優等民族扔到了焚化爐里。他們設法偷走了我的身份和我的思想，知道我的一切動向。我發出了警告，但伯格充耳不聞。我希望能得到思想的公正待遇，她卻連我的電話都不肯接。&rdo;

&ldo;告訴我什麼是你所說的思想的公正。&rdo;

&ldo;當你的思想被人偷走時，公正會把它帶回來。這完全是她的錯，她本來可以制止這一切的。我的思想、靈魂再也回不來了，特莉再也回不來了。現在我只有你，請你一定要幫助我。&rdo;

斯卡佩塔把戴著手套的手伸進白大褂的口袋裡，知道自己這回陷入泥潭了。她不想為奧斯卡&iddot;貝恩治療，她應該馬上告訴他自己不想和他建立更深一層的關係。她應該馬上打開米黃色的鐵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ldo;他們把她殺了，我知道是他們幹的。&rdo;奧斯卡說。

&ldo;你說的&l;他們&r;究竟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一直跟蹤我，有專門的團體出於某種理由在背後支持著他們。我是他們的目標。這種狀況至少已經持續了幾個月。她怎麼會死的?也許我真的對自己的生命構成了威脅。也許我真的想死。&rdo;他哭了起來。

&ldo;在我的生命中……我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我一直在想，總有一天我會變得清醒。但這不是真的，我接受不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具沒有思想的空殼。我恨傑米&iddot;伯格。也許他們會把伯格所愛的人也殺了，看看到時她會怎麼想。讓她下地獄去吧。我想看到這種事發生，我希望有人能把她最愛的人除掉。&rdo;

&ldo;你希望親手殺了她最愛的人嗎?&rdo;斯卡佩塔問。

她往奧斯卡戴著手銬的手裡塞了幾張紙巾，他的眼淚鼻涕頓時洶湧而下。

他說：&ldo;我不知道他們是何方神聖。如果我從這裡出去，他們馬上會跟上我。他們知道我現在在哪兒。他們試圖利用我的恐懼、煩惱來達到控制我的目的。&rdo;

&ldo;他們是怎樣做到的呢?你有什麼理由認為自己被跟蹤了?&rdo;

&ldo;通過最先進的電子設備。你可以在網上買到各種類型的電子設備，通過微波傳導到頭骨的超低音、超音頻，以及穿透牆壁的雷達信號。有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