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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暗示羅德里克和貝瑟尼都不是她的病人。她之所以記得那兩起慘案完全是因為她那輛大多數人傾盡所有都買不起的豪華轎車。

&ldo;你的雇員或某個與診所有關的人會不會涉案?&rdo;斯卡佩塔問，&ldo;或者這麼說吧，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看待這些與你有關的事實?&rdo;

&ldo;我想我會懷疑你的雇員，&rdo;她說，&ldo;尤其是那些做兼職的人。&rdo;

&ldo;你手下有這類人嗎?&rdo;

&ldo;我雇了幾個兼職技師和兼職醫生，不過最多的還是打掃衛生和干零活的人，這些人大都幹不了多長時間。有的利用暑假來打工，還有的下班後來。打掃衛生、接電話、通知病人複診之類。我甚至還雇過一個獸醫，不過從來沒出過什麼岔子。他懂的相對多一些，不僅是個清潔工，還能協助其他醫師。但和我並沒有太大交集。我的診所規模非常大，有六十多個雇員分布在四個不同的地方。&rdo;

&ldo;獸醫為你打零工?&rdo;斯卡佩塔問。

&ldo;我覺得他平時就是靠打零工過活的。他和幾家寵物店有聯繫，因為他為幾個雇員買過小狗。現如今，獸醫和寵物店有瓜葛倒也再正常不過。但說實話，我對他並不是很了解，&rdo;斯圖亞特醫生說，&ldo;他是個奇怪的傢伙。去年夏天我過生日的時候，他一度想送給我一隻小狗，就是那種除了腦袋、尾巴、腿腳之外，其他部位都不長毛的中國冠毛犬。這只不足八周的小狗看上去非常醜陋，似乎有脫毛症，身體不住地抽搐著。他在卡片上寫著，我可以告訴任何人小狗的頭髮是我給理的，另外我還為它治好了皮膚病之類的。這事太怪異了，我開心不起來，所以我讓他把小狗帶回去了。坦白說，這並不是一次愉快的經歷。&rdo;

&ldo;你後來問過他那條小狗的情況嗎?&rdo;

&ldo;希望它過得不錯。&rdo;

顯然不會太妙。

&ldo;他喜歡給人打針，&rdo;斯圖亞特醫生說，&ldo;操作非常熟練，像是接受過專門的訓練。這讓我產生了一種挫敗感。他叫胡安&iddot;阿梅特。&rdo;

&ldo;這是他的全名嗎?一般拉美人的名字中不僅包含父姓，還應包含母親的本姓。&rdo;

&ldo;這我就不知道了。過去幾年，他一直在我紐約東區那間診所打零工，應該有三四年了吧，具體我實在記不得了。平時我和他之間沒什麼來往。我接診時，他們這種人是不能在場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要我說實話嗎?我的病人大多是貴賓級客戶，這種場合不用兼職技師。我有專職技師照顧知名人士。我總不能讓兼職雇員為一線明星抽血吧。&rdo;

&ldo;你私下裡見過特莉&iddot;布里奇斯或奧斯卡&iddot;貝恩嗎?他們會不會在你手下的醫生那裡看病?&rdo;

&ldo;我沒有理由私下見他們。但我的病人當中確實有幾個長得很矮。矮個子當中有個比較常見的問題就是肥胖，而皮膚病又常會伴隨肥胖症發生，所以這類人當中生痤瘡和皺紋的比較多。如果脂肪攝入不當，皮膚就不能很好地保持住水分，臉皮就會幹燥發僵。&rdo;

看來她所言非虛，特莉&iddot;布里奇斯和奧斯卡&iddot;貝恩確實不是什麼重要人士。

&ldo;胡安&iddot;阿梅特的情況，你還知道些什麼嗎?&rdo;斯卡佩塔說，&ldo;我並不能斷言他做過什麼壞事，不過斯圖亞特醫生，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傷害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