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頁(第2/3 页)

還想要開口向神明詢問原因，卻又聽見父神對他們說：&ldo;你們誰都不許再提起他。&rdo;

大聖堂中的天使們紛紛噤聲，連呼吸都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神明的目光在這些天使們的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在了艾珀爾常常坐著的那個位置，艾珀爾的金色豎琴還立在一邊，而他的主人卻不會在回來了。

&ldo;都退下吧。&rdo;神明閉上了眼睛，緩緩說道。

在艾珀爾離開天堂的第三天，神明去了下界，找到了在田地中剛剛殺死弟弟亞伯的該隱。

神明站在該隱的身後，目光在亞伯的屍體上掠過，神明的聲音森然，冰涼刺骨，他說出對該隱的懲罰：&ldo;從此以後，你只能依靠鮮血存活，世間萬物將厭惡你，痛恨你，製作銀器鞭打你。&rdo;

該隱回頭看到神明的時候臉上頓時沒了血色，他卻依舊在狡辯，高聲叫道：&ldo;父神，我犯了什麼罪?亞伯……亞伯他是自己摔死的，不關我的事!&rdo;

神明沒有回答該隱的話，他對自己剛才所說的懲罰似乎還不太滿意，接著說道：&ldo;你將不能見到陽光，因為陽光會灼傷你的肉體，你只能在陰暗處苟活，與蝙蝠老鼠為伴，你的壽命將無限的延長，而你的苦難將永遠沒有終止。&rdo;

&ldo;父神……&rdo;該隱烏紫色的嘴唇不停地抖動著，他跪在爬向神明，兩隻手抓住神明潔白的衣角，以求神明的寬恕。

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厭惡，神的手指輕輕抬起，正要動手的時候，該隱突然問道：&ldo;父神是因為艾珀爾才懲罰我的吧?&rdo;

殺意在神明的眼中一閃而過，他的指尖在半空中畫了兩下，該隱的慘叫聲立刻在耳邊響了起來。

陽光好像烈火一樣灼傷該隱的皮膚，該隱後悔了，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沉重的懲罰，明明莉莉絲也曾誘惑天堂中那麼多的天使都沒有受到懲罰，而他只是對艾珀爾動了那麼一點點手段，他強忍著疼痛爬到神明的腳邊求饒道：&ldo;父神，您如果不想艾珀爾墮入地獄，您可以……您可以把他帶回天堂啊。&rdo;

&ldo;還有莉莉絲。&rdo;神明好像沒有聽到該隱的話一般，他眺望著遠方，&ldo;莉莉絲永生永世不可再化作人形，她將貼在地面爬行，世世代代被人類厭惡毆打。&rdo;

說完，神明低下頭看著在他腳邊痛不欲生的該隱，說了一句：&ldo;你們的懲罰永無止境。&rdo;

&ldo;父神‐‐&rdo;

該隱想要抓住神明，結果卻抓到了一把虛無。

地獄深處，艾珀爾無所適從地站在梅西格的宮殿裡，六七個英俊的男性惡魔擁在梅西格的身邊，與她說笑。

艾珀爾顯得十分拘束，他站在門口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出來，梅西格在座位上對著他招了招手，艾珀爾搖了搖頭，小聲問：&ldo;梅西格，你怎麼……&rdo;

梅西格推開身邊的男人，站起身走到了艾珀爾的身邊，&ldo;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是嗎?&rdo;

艾珀爾抿著唇沒有說話，梅西格挑起艾珀爾的下巴，輕輕笑道：&ldo;你也會這樣，親愛的。&rdo;

見艾珀爾似是不喜，梅西格鬆開手繞著艾珀爾又轉了一圈，摸了摸他身後金色的翅膀，感嘆道：&ldo;很好看啊，不過你的翅膀雖然沒有變成我這個樣子，但是也早被魔氣纏繞，你現在是惡魔了，艾珀爾。&rdo;

&ldo;我不是。&rdo;艾珀爾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