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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她这呆愣样,也不指望她了。展牧云直接动手替她宽衣,他倒要看看,这些年姜骥远将她调教成了什么样子!
夜雪根本无从反应,从头到尾任他摆布,直到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迷迷茫茫地看着他,倏然让垂晃于眼前的翠绿光芒吸住了目光。
眸底泛起了薄薄水雾,她微颤着手抚向眼前的观音坠子——“你还戴着它?”像要掩饰什么,他愠怒地一把抓回它。“你少自作多情,戴着它只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已,别忘了恨你、以及当年受人轻视的耻辱!”
夜雪轻咬下唇,忍住不让泪夺眶。“我懂了。”不该有所期待的,她怎么就是记不牢呢?如今的展牧云,还能容她奢望什么?
不愿让她凄楚的娇容驻足心间,他狠狠吻住她,将乍然涌起的悸动抛向脑后,激狂炙烈的需索,吓傻了夜雪。
“无…痕……”她不自觉地娇喊出声。
“你似乎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展牧云阴鸷地道,惩罚性浓厚的加深了狂吻的力道,吻囓着她光滑的颈项。
他说过别再让他听到这个名字的!
“对……不起……”她又犯他忌讳了。
他封住她的唇。在床上,他不想听这些无趣的话。
火热的舌,狂野地挑弄她的,热烈的与她交缠,熊熊爱火,将夜雪烧得意识昏蒙,她毕竟经验不足,所有的记忆都还停留在三年半前那一晚,那是唯一的一夜,然后他们便人分两地,难怪如今的她会无措得不知如何应对。
她知道自己青涩得无可救药,展牧云恐怕又要嘲笑她了。
果然,展牧云察觉了,唇角轻轻扬起。“看来,姜骥远这个丈夫当得很失职。”这样的发现,缓了他的怒火。
夜雪本能地想道出事实。“我们并不……”
“别和我讨论这个!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夫妻!”谁管他们多久来一次,不想他立刻掐死她,最好闭嘴!
居然在他的床上,与他探讨她和别的男人的床笫之事,这俞夜雪如果不是高估了他的修养,就是太不知死活。
三言两语又将他的愤懑挑了起来,火焚般的吻,如雨点般密密沿着颈窝而下,吻得夜雪娇喘不休,再无力思考任何事。
隔着撩人遐思的兜衣,他轻揉慢捻地抚弄她敏感的酥胸,主控全局的摆弄意乱情迷的夜雪,她闭上眼,轻喘着,又睁开,眼神迷蒙,近似娇吟地轻吐气息。“你……你说……下回要让我”雪耻“的……”
展牧云僵住身躯!
她还记得?!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说她太青涩,不敢指望她,随口说下回再让她“雪耻”浪潮般的记忆回涌心田,片片段段飞掠脑际,历历如昨。
他不懂,她既已绝然负他,又为何要记住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以此来扰乱他好不容易冰冻起来的心?!
他心神大乱,再也挂不住冷然无谓的假面具,匆匆将衣物穿回,不再多看她一眼,抛下她狂奔而出。
她又做错了什么吗?他为何拂袖而去?
夜雪怔楞地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由迷惘中回神。
夜里,她半躺在床上,轻哄怀中的儿子入睡。
如风已不再嚷着要离去,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能告诉娘,如风为何不想走了吗?”
“因为这里有叔叔。”
这答案使夜雪大为错愕。“为什么有叔叔,如风就不走了?”
“唉呀,娘好笨笨哦!就是想和叔叔在一起,所以不走了嘛!”如风说得理所当然,夜雪却听得更为迷惑。
“叔叔对如风这么凶,如风不怕吗?”
“不怕。”如风没有犹豫的摇头。“原来的叔叔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