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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心,恢复那一冷漠蔑视的模样。我道:“这名儿奴家不知,柳絮何事奴家更不知;唯有一小字,人称奴家絮儿。”
他似乎对我这样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他放下双臂。锁紧眉心,道:“在下还原以为姑娘您人如其名,是个不拘小节的奇女子是也。却不成想到,姑娘却是一个满口礼节深闺的小家碧玉。却不曾理解这和那些庸脂俗粉有和不同?辜负了这称号。”
我明知他是在说我,却硬要扯出笑容回道:“江湖本不实,唯有亲眼所见才知对与错。在这个世界上,有虚与实之分。而这所谓的虚与实,只有自己明白了才能辩得。”
我偷偷抬眼看他,紧锁的眉心渐渐得舒展开。他看着我沉默片刻,随即对我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是那句‘落絮棠梨’的墨家奇女非同凡响!”
后来他怎样,怪我命薄没有机会能够看他怎样成为一代枭雄。我也不清楚他记不记得他有过这样一个旧友。
5
晚间夜寒。
我再一次被那个奇怪的噩梦惊醒,我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地方。
我整个人就仿佛置身与渺无边际的黑夜,除了发着微弱光芒的星辰之外什么也没有。外界的一切同我没有任何的干系,耳畔的碎语仿佛来自九天之外那样遥不可及。
我打小就总是梦见这个,害得我除了选择性失忆还得了幽闭恐惧症。
冷汗浸湿了单薄的寝衣,阿姐说湿透的衣衫穿在身上会着凉的。我一个躲在墙角,背后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穿透过我背后。我不敢下地去换,因为我怕我一下地,自己又成了一个人。就像梦里的那样,人都消失了一样,就只剩下我一个。
每次当我午夜梦醒,我就感觉很无助很迷茫。就是个找不到归途的孩子,孤独的小舟在汪洋上随波逐流;找不到家的温暖,寻觅不了为我点亮的灯塔。
难得我温存令我格外的珍惜,我都快忘记了我是个孤儿。
孤独是一种很奇怪的习惯。
我仰起头部倚在墙上,现在陪伴我的只有和梦中无异的星辰了。
也就是那夜,墨家机关城发生了极大的变故。
图纸外泄,班老头被刺客偷袭,中央水池被人投毒……
我,又得过上心惊胆颤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对,也就是那一夜。我认识了那个叫天明的小子,白日里那个对我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出言不逊的臭小子。他果然和他爹一个样,不愧是亲儿子!发型,说话的语气都仿佛是缩小版的荆轲。
接着,我又认识了一个人。秦国第一剑客盖聂,那个传说之中杀我义父的人。正所谓的‘不共戴天’,然而连天明这个荆轲亲儿子都忽悠上了,我想什么仇啊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吧。爱咋地就咋地,要撕也是阿姐和小高的事,就不需要关门放我了。
是啊,我一直都喜欢这样撇的干干净净。只因为,我并不想惹祸上身。
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喜该忧?端木大冰块终于动情,对!就是传说之中第一剑客手执渊虹的盖聂!只是难为了对端木大冰块痴心一片的小跖了。
我低头面目淡然。机关城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机关城,满目疮痍。心中被什么东西堵住,我想,那是哀伤。现在,我又想,端木大冰块医者父母心,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她还难过?她将一切责任全部都揽到自己身上,发誓一定要研究解药救他们。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解药,抬起头发觉她的眼角带着淡淡的青色,人也憔悴了几分。我知道,她又一夜没合眼。
明明知道这样问她会令嫌弃自己傻得不行,却还是要问。
“蓉姐姐,您好几夜没合眼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
我激灵一动,明明前半句是我想的,最后结尾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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