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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和她们的篮子。
然而,在冷冽的溪水里怒吼叫嚣,他全身的狂焰还是消褪不了啊!熊熊的妒火依旧附着在他每一个毛细孔中焚烧不已。
报复的心眼顿起,荆野王猖狂的讪笑,更肆无忌惮的强搂过溪里的两个女人,邪佞的手左右开攻。阴冷的蓝眸直勾勾瞅着婉婉气愤然红的脸庞,反击道:“还有兴起来找我啊?如果不怕冷,就一起下来吧!人多热闹些嘛!”
婉婉扯开喉咙嚷着,“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发誓要让你一辈子后悔莫及!”
“后悔?我早就后悔了,就在和你成亲的那一天开始。”荆野王继续口不择言,只想让受损的自尊扳回一城,“我忍你忍受够了,能这样在拥右抱,真令人怀念啊!”
婉婉简直要气疯了!抬起溪水边的碎石子,一颗颗丢向那寡廉鲜耻的男女,嘴巴一直重复说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
荆野王身旁的两个女人抱头掩面闪躲婉婉砸下来的石头,也忙着劝说,“荆野王,你赶快上去啦!”
荆野王缓缓的踱回河岸上,不管全身湿淋淋的直滴着水,更有那凛冽寒风直侵入他的骨髓,他凝望着她绝美容颜上的愤怒表情,阴惊的蓝的中充满血丝,唇角的谄笑恐怖至极,他撇嘴嗤哼着,“恨我?凭什么?”
跟在婉婉脚边的大灰狼对着荆野王低低嚎哮一声,与婉婉站在同一个阵线上,但更教人震撼的是那一个巴掌声。
“啪!”婉婉赏了荆野王一个巴掌后,仍不忘叫骂着,“野蛮人,你竟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胡搞!真是无耻、下流、混帐……你、你去死啦!”
荆野王紧扣住婉婉纤细的皓腕,眉山拧靠,慢郁的眼眸微眯,迸出两道森然的寒光。不知死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在绝对的深情和极端的无情之间,只有一条混乱的线模糊分界而已吗?
要毁灭这个可恶的女人简直轻而易举,他狂猛的取出胸口处的那条绣帕,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再一把将它丢向溪水,任它流走不见……
如果心中的痛楚也能像这般轻易解决该有多好!荆君王在心中苦涩的想。
他的眼底有着悲愤的火苗,巨大的手掌握住她白皙的脖子,对着她狂嚣,“骂得好!我本来就是个野蛮人,所以,你不能怪我不懂什么神圣的婚姻不容侵犯的大道理。另外,我不会允许你打我第二次!”
只要将手收拢,玉石俱焚,他的胸口就不会再有焚灼的感觉吧?
“你撕了我的绣帕……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呢?”婉婉望着那随水漂流的碎布,心灰意冷的前问。
他怎能这么轻易就恩断义绝?她恍惚中竟然觉得那飘浮在水面上的碎屑是自己被撕碎的心……
她怎会误以为他是将自己搁放在心坎上收藏、怜爱的啊!被喻为凶狠的野狼都能被收服,但是,在心弦被拔动之后,她仍旧奈何不了这个西荒蛮子!
“不过是一条没用的帕子罢了、瞧!冷刚不就又送一条来了。鸳鸯戏水,一模一样的。”却极为刺目得令他厌恶!
他强行压下心头狂烈的火焰,将手给移开,状似随意的拨弄了下放在她胸口前露出半截的绣帕,其实则暗自责怪给放进她心里的人竟然不是他!
以为给了她一个家,独宠她一人,就可以寻觅到一份真心相对,真是愚蠢荒谬可笑到极点!
他什么时候弄懂鸳鸯戏水的含义?但是,被凄苦愤怒的情绪给笼罩的婉婉却忽略了某个重要的线索。
她倒抽了一口气,绞痛的心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冷绝,“没用?你糟蹋了我之后就想把我一脚踢开?”
“干吗这么悲伤?荆族人的传统你又不是今天才见识到,男欢女爱但求尽兴就好,你可别自欺欺人的说你没乐在其中!”他反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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