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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要好吃的了,我要姐姐天天来看我。”
俞维屋鲜少出声,淡淡道:“不能没礼貌。”
刘鹿失落地垂下头,不说话了。
原鹭护着她:“小孩儿么,这么认真干嘛,都是这样的,好像你小时候没有这样过似的。”
俞维屋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刘鹿往原鹭的怀里拱了拱,打算暂时不理她最爱的俞叔叔一会儿。
书店到了,刘鹿却沉沉地睡着了。
原鹭一路抱着她,腿麻得早没了知觉,却仍是不舍打扰,小声地对俞维屋说:“估计是早上起太早,这会困了,要不书店下回去,先送她回去睡觉吧?”
俞维屋看着她,再看了眼她怀里睡得很甜的刘鹿,问:“你累么?”
原鹭摇摇头:“前面不远就是酒店,一会到了再抱她下去。”
俞维屋觉得她肯定累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听出了几分勉强支撑,于是伸过手来要抱刘鹿。
原鹭制止:“行了,快开吧,我还能支撑一会儿。”
俞维屋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把车开到路面极限,尽量快点把刘鹿送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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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他下车,酒店人员立即迎上前。
“俞先生。”
“帮我把车靠边停一停,很快就出来。”
俞维屋拉开副驾的门,把刘鹿小心地从原鹭的腿上抱起来,扫了眼她的腿,皱着眉说:“你不用下车,我很快出来。”
“好。”
原鹭的腿麻得像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在车里坐了一会,还是没有感觉好些,便打算下车走动走动活络血脉筋骨。
车被酒店的人停在了一颗榕树下,原鹭打开车门,阳光从榕树的叶子里掉落下来,斑驳细碎的阳光穿透叶子间的缝隙,像极了星光坠落在地面上。
她撑着车门从车里下来,刚试着把巨麻无比的脚落在地面上,俞维屋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搀住了她。
“谢谢。”她的腿抖得有些厉害。
她借着他腕上的力道试着走了几步,觉得好些了,停顿下来,抬头看了看参天榕树。
“很高啊。”
“感觉好点了么?”
“好多了。”
“对不起。”
“嗯?”
“收回那句话。”
“……哪句?”
“你不适合做媒体这行。”
原鹭笑了笑,睫毛晕染着金色璀璨的阳光,缓缓偏过脸来,看他:“不是白敬惜,所以,我到底像谁……?”
☆、第五十九章
从那晚的舞会开始,棚屋里的相遇、城西爆炸现场、再到早上的医院偶遇,很多时候原鹭都很难说服自己这些都只是巧合。
像他经常说的那句:“原小姐,巧。”
她是原小姐,不是巧小姐。
原鹭的眼神里带着点质问,琥珀色的眼瞳那么直白地与他对视。
俞维屋盯着她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眉头渐锁,吹了个响哨,抬头去看榕树的枝干。
“你正上方的位置停了几只麻雀。”
顾左右而言他,是商人企业家面对记者时的圆滑与狡诈,原鹭却有着媒体人的穷追不舍与一问到底精神,继续道:“如果只是因为我与某个人相似而让俞先生这么慷慨地优待我,无论是我,又或者是那个人,肯定都不太会希望自己或替代或被替代,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独一无二被破坏。”
俞维屋的一只手搀着她,另一只手不留痕迹地插。进了裤子口袋里,笔挺地站着,在破碎的阳光里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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