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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堯聞音皺起了眉。
「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才幾日,神刃就已經學會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了,所以呢?你是來殺白鳳的?」花梅令繼續道。
浮堯聞音,眉毛皺的更緊了。他不知道花梅令在說什麼,雪域活泉他倒是知道,但已經被他喝光了啊!他只是聽孟三千說花梅令在這裡,於是按耐不住迫不及待地想來見他而已。
那日一別,花梅令的樣子便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裡,總是忍不住去想。 他不知道這種陌生的感情是什麼,但他不討厭,因為每次想起花梅令就像有一股暖流,連手指都忍不住想要攥緊什麼。
所以當他聽見「老相好」這幾個字時竟真的動了殺念。他的確殺過一些人,也從不覺得草芥人命有什麼不對,但他從不是一個毫無理由就濫殺無辜的人。可如果牽扯到了花梅令,他願意不過多思考。
於是浮堯想了想開口道,「是。」
「呵……」花梅令頓時就笑了,很漂亮,陽光下閃亮著一口小白牙,可浮堯卻完全開心不起來,他忽然覺得哪裡錯了。
「我倒還真以為神刃在洞中不食人間煙火了這麼多年,定是不諳世事,不通心計,可如今看來真真假假倒是我小瞧你了!」
錯了錯了,一定是哪裡錯了。浮堯看著花梅令那譏諷的笑容直覺有什麼地方錯了,可他不知道哪裡,更不知道要從何說起。於是他忽然上前一把抓住花梅令的手腕,手腕處帶的軟鐵護腕硬的有些咯手。
「跟我走。」浮堯說完拉著花梅令便要走。
「放開我!」花梅令大喊一聲白撫便出了手,四條白綾分別纏上他的四肢,在遠處匯聚到一起攥在白撫的手中。
「神刃。」這是白撫第一次對浮堯說話,「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得手。」
浮堯皺起眉,他不懂為什麼他只是想和花梅令說幾句話卻一個兩個都跑來阻止他。
已經夠了,完全不耐煩了。浮堯鬆開手一拔劍,左手的袖子中露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上來便使用了全力。
白撫不敢怠慢,攥著白綾凌空一個翻身,腳搭在浮堯的肩膀上落在了他的身後,同時兩道白綾直衝浮堯而去如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腰。
浮堯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纏人的武器,索性反手抓住白綾一個瞬步躥到了白撫面前。白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眼看見一柄劍尖離自己胸膛只余幾寸。
「嗖!」一個東西突然飛了過來,浮堯動作迅速地向後躍了幾步,而就在他剛剛站的地方有七枚飛鏢深深地嵌入地面。
七枚,還真是氣急了啊……
浮堯冷聲道,「什麼人!」
「夠了!」花梅令終於看不下去了,他雙手抱肩走到浮堯身旁冷冷地看向浮堯,「你還真想殺了他不成?去哪我跟你走就是了!」
白撫聞言頓時跪在了地上,都是他的無能莊主才要受此侮辱。
花梅令看了眼白撫,平息了下心情緩聲道,「與你無關。」說完自顧自地走了,浮堯見狀也不再管他收起劍跟了上去。
直到兩人走出去很遠白撫還是跪在地上,一個人突然從樹上跳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在意。」
白撫頓時提高了音量,「還不快去跟著莊主?!」
黑煞一愣,慢慢收回手苦笑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你要對小黑溫柔點呀
☆、多情卻無情
北島孤城外的樹林,花梅令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忍不住轉身問道,「你不是要去拿雪域活泉嗎?跟著我做什麼?」
浮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自然是你比較重要。」
花梅令氣結,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雪域活泉對他眼睛的重要性啊?以前怎麼沒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