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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皱了皱眉头,“知府?!”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眼里闪动着异样光芒,嘴角挂着精明的笑,与之前那个逢人谄媚的样子截然不同,“哼,闹得好,闹得妙!我下去瞧瞧!”扬了扬头吩咐道:“先放他出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再派两个人守着!”
青衣姑娘看了一眼墙边的麻袋,脸上表情不变,想来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知道这是刚刚被拉下水的小倌,“是的妈妈,我知道了!”
***
早已吐得虚脱的花籽在手脚被解开之后便靠在桌子上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醒来发现屋子已经被人打扫得干净整洁,证物麻袋和臭袜子都已经被处理掉。看见紧闭的房门她明白自己被囚禁了。此时唯一担心的是万一老鸨为了揽生意就直接拉客过来把她给XXOO了。与其等着她现身放了自己,然后再向白羽宵敲一笔银子,她还不如自个儿设法逃走,省得销魂男花了银子赎她还得从她工资里扣。
打量了一圈这间熏着香气的屋子,唯一的大门外面有两个人交替着走来走去。花籽偷偷挪至门边伸头望了望,守得还真严实。
此路不通,改道再行,于是将视线转移到窗户上。
轻手轻脚推开窗户,见外面的把守没有反应,花籽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地型。见底下是间茅屋,心想勾栏院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建筑呢?!难道是茅房?!怪不得老鸨没把窗户钉死,大概断定没人敢往茅坑里跳!
一分钟的思想斗争之后,花籽认为如今求神求人不如求己,为了她二十几年死守的清白,掉进茅坑也无所谓,大不了回去熊抱销魂男,要臭大家一起臭!
她好歹是攀过几次岩的人,这点高度还是难不倒她的。
花籽抓起床头刚才绑过她的腰带,将一头在木框窗户上打了个死结,扯了扯试过力确定牢固之后便翻上窗台,她双眼一闭,双手抓紧,两脚死死的盘住腰带,放松拳头让自己往下滑。
成功地降落至三分之二,眼看就要着陆,听见上面“嘶”地一声,她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腰带被窗台刮得断裂,花籽瞬间失去依附——
“嗙!”
底下的茅屋轰然倒塌,下一秒,花籽已经身陷一堆茅草之中,嘴里还叼着几根麦秆。
“呸呸……”还好茅屋盖得厚实,没让她落空掉进茅坑……
背后突然“哎呀!”一声惊叫。花籽蹭了蹭,难道她压着人了??
一只肥手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MD,是谁压在大爷身上,臭死老子了,还不滚下去……哎哟……看大爷起来不扒了你的皮,大爷我就……就不姓刘!”
又是那个龟儿子?!
花籽一下子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突然感觉腰也不痛了,背也不疼啦!
哼哼~果然是冤家路窄,没想到龟儿子这么快就栽在她手上,老娘这就让你娃尝尝天露的味道!!
花籽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茅草下面立刻传来吃痛的闷喊。
喊什么,你将“享受”的何止是这样!花籽冷哼一声,站在刘圭卯身上就开跳,上上下下通通踩了个遍,脚下闷喊声不断……
直到脚下有污水渗出,隔壁有人声传来之时她才跳下草堆脱了鞋子跑路。
哈哈~后会有期了龟儿子!!
这座勾栏院结构密集,一栋房子挨着一栋,环环绕绕的小路甚多,却全是死路。花籽在后院小道绕来绕去好几圈也没能找到出口。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跟我去这边看看,他第一次来不熟路,有可能在这里迷了路,除了李公子那,其他地方都给我找仔细了,少爷说了,谁先找着就赏银一百两!”高亢的声音指挥完,一群人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