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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之中,周笛雨喝了一口茶,「如今北境多的是糧食,金錢也多,兵器也屯了不少。咱們也不能老欺負大戎,緊著一頭羊薅不是事兒。」
趙欽宸朝她看了一眼,目光朝她的小腹處看了一眼,若非察覺她的小日子遲來了五天,他就真的會上她的當在外面一直晃蕩了。
「這次,阿笛守在北境。領兵打仗的事,阿笛就不要再和我爭了。」
「好吧!」周笛雨打了個呵欠,不知為何,她最近總是有點精力不濟,連以往最喜歡睡覺前和趙欽宸做的運動都沒什麼興致了。
聽說懷孕後的女人嗜睡,趙欽宸忙起身一把抱起了周笛雨,「你們先議,我送王妃先回去。」說完,便走出了營帳。
沒人覺得不妥,王妃這種能夠上馬殺敵,下馬治國的人,王爺就是再寵,也是該當的。
沈倉與馬敏留下來守城,次日,趙欽宸率兵出征。待軍隊到達北境邊界,曹庸率三萬將士投到了秦王的麾下。率領大軍壓入北境的熊啟平沒想到曹庸不但不幫他打仗,居然關鍵時候還反了。
「曹庸,你知不知道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誰?」
「是誰和我都沒關係,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奉一個弒父殺君的人為主。」曹庸朝後退去。
趙欽宸坐在馬背上,看著對面的陣營,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將屠刀揮向自己的同胞,「本王乃先皇嫡長子,身為人子,父橫死,自然該進京問個究竟,若大家能夠看在本王的薄面讓出一條道來,本王忘不了諸位的好,否則,本王只好靠手上這桿槍來開路了。」
熊啟平怒道,「少說廢話,誰不知道陛下經常服用周笛雨那個賤人的藥劑,若非如此,陛下怎麼可能會死?給我殺,皇上有旨,誅殺逆王者,封侯!」
秦王只覺得,晉王的腦子有毛病,居然下這等旨意,不過事實也證明,的確很刺激,最起碼,人人都想朝他身上招呼。
封侯,武將的最高榮耀,誰不想呢?
好在,趙欽宸手裡的這桿槍鋒銳無比,他身邊也護衛著不少武將,人人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再加上一柄好兵器,對方的武器根本不敢與他們的接觸,稍稍一碰,就跟土雞瓦狗般被切斷,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對方陣營便崩潰了。
「報!」
前線的捷報很快就在北境傳開,元狩山大捷,在北境邊界壓了不到三天的大軍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秦王給打敗了。
周笛雨被吵醒了,揉了揉有些沒睡醒的頭,「什麼事?」
「王妃,王爺打了勝仗呢。」
花箋將飛鴿傳書遞給周笛雨,周笛雨看了一眼,吩咐,「給王爺送過去,跟他說,我可不想將來對著周琴鳳三跪九叩。」
花箋沒聽懂這話,但她一向是個好丫鬟,忙讓人將紙條送到前線去。
「王爺,王妃送來的信。」
營帳門口,親衛稟報導。
「進來!」趙欽宸正站在堪輿圖前,看著大虞的大好河山,從這裡往京城,一共五座城池。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一年前,趙欽宸或許只能束手就擒。但今天,用他的王妃的話說,北境有的是錢糧和兵器,他何懼之有?
他必然是要搏一搏的,不為別的,只為阿笛的那份不甘心。他如何捨得自己的王妃將來朝著別的女人三跪九叩?
霍離將紙條遞給趙欽宸,他展開看了一眼,「蕭家已經進了北境了,便不會有事。王妃還有沒有說別的話?」
「王妃說,她不想將來對著晉王妃三跪九叩。」
趙欽宸一笑,「本王也不捨得,加快攻城!」
北境之外,烽火連天。北境之內,才被修好的官道上,車水馬龍。大戎送來了一萬匹戰馬,以示誠意。來送馬的人正是耶律純。耶律純找到兄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