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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輕舟沖他笑著,從容且優雅的從煙盒拿了一支煙點上,順嘴問了句:「要嗎?」
「要!」殷時昀一語雙關,從喉嚨擠出的聲音透著隱忍的澀啞。
說著,他走上前,宋輕舟將手裡的煙盒遞給他,殷時昀喉結滾動了下,仿佛被蠱惑了般伸手抽了一支煙,儘管他從來不抽這個牌子的煙。
宋輕舟狠抽了口煙,略顯疲憊的耙了耙額前耷拉的劉海,問道:「他們都在隔壁包間吧?」
殷時昀笑笑:「你怎麼知道?」
宋輕舟:「猜的。」
殷時昀的手開始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宋輕舟的月匈口,「你看起來應對自如啊,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了?」
宋輕舟猛的扣過他作亂的手,殷時昀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他手勁還挺大的。
此時,宋輕舟瞥見了他左手上的結婚戒指,眸光不由得更沉幾分,「殷總,結婚戒指很亮眼啊!」
殷時昀以為他在意,收回了手,當著他的面將結婚戒指摘了下來,「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戴。」
宋輕舟將頭靠在沙發背上長嘆了聲:「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在外頭糊來?」
「男人不都這樣?總是圖點新鮮的玩意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想要你。」
「可惜,我不喜歡跟有家室人的攪和在一起,殷總你還是找別人玩兒吧。」宋輕舟回絕得直接了當。
殷時昀並未當回事,「你怕麻煩?」
宋輕舟咂了下嘴:「這不是麻不麻煩的事兒,這是做人的原則與底線,人跟禽獸之間的區別在於忠誠還有信仰。」
聽罷,殷時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聲笑了出來。
「第一次有人跟我提原則,提信仰,有點意思。其實這種東西,在金錢面前,都可以不留餘地的粉碎,你沒有嘗過有錢的好處,我可以給你……」
宋輕舟打斷了他的話:「你看我現在像是缺錢的嗎?」
殷時昀:「那你覺得古總他們缺錢嗎?為什麼他們每天還要不遺餘地的往更高的地方爬?因為你要是不往上爬,後面的人就會爬到你的頭頂上。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特別是像你們這種,再過幾年就接不到什麼戲了。」
宋輕舟異常煩躁:「那也用不著殷總關心,我這人出身貧賤,苦日子過得慣,好日子也過得慣,誰要有這能奈爬我頭頂,就任他爬去,總歸是靠個人本事。」
「哈!」殷時昀訕訕笑了聲:「我確實不了解你,之前還以為你很上道,卻沒想到你的想法還這麼天真幼稚。」
宋輕舟好脾氣道:「殷總想找什麼樣的小情人找不著,犯不著跟我這種天真幼稚不上道的人糾纏浪費時間,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見著古總麻煩您說一聲。」
殷時昀一臉遺憾:「看來你不喜歡這麼直接的方式,你是浪漫主義型的。」
宋輕舟整了整衣服的褶皺,暗自抽了口氣沒有理會。
殷時昀又道:「明兒我去你劇組探班,喜歡什麼花?玫瑰?鬱金香?百合?或者喜歡酒……」
砰——!重重的摔門聲隔絕了殷時昀的聒噪,宋輕舟差點就沒忍住一拳砸在那人臉上。
沐毅偉開車來接宋輕舟時,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還有他身上陌生的男士香水味道,便識趣的沒有多問。
回到別墅,宋輕舟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去,沐毅偉跟在身後替他撿起丟在地板上的衣服,一邊說道:「宋哥,要不要煮點醒酒湯?」
「麻煩了。」說話音,浴室門已經緊緊關上。
沐毅偉在廚房裡煮著醒酒湯,總覺得宋輕舟的性子比起當初有了很大的改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鬱結在他心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