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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於風巽作為這個家裡面除了他爹以外唯一的男丁,而且是最小的,自然也是不算在這行業里,畢竟他可是從零歲開始算的。
於意今晚有事外出,怕是要到午夜十分才能回來,所以,在這一群女人之中,於風巽十分凸顯。
「巽兒,今天翻牆被大姐發現了吧?」
於風巽看著袁氏她們還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便默默地拖了個小板凳坐到旁邊,抓了一大把瓜子,一邊聽一邊嗑著瓜子,樂的自在。
結果就突然響起了這麼一道聲音。
於風巽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所以頭都沒抬,低頭磕著瓜子回了一句:
「你可得了吧,七姐,我可是聽說前幾日你跟三姐四姐出去,結果正好碰見在街上的大姐,也被教訓了一頓呢,同病相憐,說我好意思嗎?」
於情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坐到他身邊,順手抓走了他手裡的一點瓜子,跟他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
「唉,大姐真是無處不在啊」
聽到這句話的於風巽,瞬間抬起頭來,想起曾經被大姐支配的恐懼,悲傷的點了點頭。
「我每次出去,總感覺大姐就在後面跟著我,真的是要嚇死我。」
然後姐弟兩個對視兩秒,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這話可一點沒錯,本來之前在於瑤還未出嫁的時候,在家裡,那可就是個霸王了,父母心不在的時候,她就越發的「猖狂」,於瑤本身對自己的要求就十分的嚴格,愛屋及鳥,連帶的身邊的人也要求十分嚴格。
特別是於風巽和於情這個兩個慣犯,必須嚴加看管才可以。
要說這倆作死的往事,那可真是數不勝數。
翻牆爬樹,偷偷溜進菜園子裡,亦或是爬了滿身泥回來,這可都是常態。
以至於,於瑤那段時間不得不經常帶著其他姐妹幾個出去撈人,撈人的地方也是品種繁多,在泥坑裡,在某個山洞裡,甚至是在某棵樹上,總之上天入地就沒有他倆不能去的地方。
回來之後怎麼樣呢?一般得看他們兩個皮的程度,如果沒犯什麼大錯的話,那就從輕處置,如果實在是鬧得狠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於風巽和於情兩個人,跪過祠堂,抄過經書,被於瑤打過手心,總之吧,輕的重的都有過。
而且他們倆大了之後,大姐對他們的管控更加嚴厲。
就比如說這次於風巽翻牆被發現了,他有些時候真是都懷疑他大姐是不是會閃現?娘嘞,怎麼這麼快?
還有在他準備將大姐給他布置的作業揉成一團,扔掉之時,那團作業往往就會十分精準地落在大姐腳邊,然後招來一頓毒打。
在家裡就是神出鬼沒的,本以為嫁出去了,他們就能有清閒日子過了,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啊。
之前於情也是這麼想的,大姐,自從嫁出去之後,她就更皮了,上街的次數也越發頻繁,直到她上次出門在大街上,剛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十分熟悉的目光,看著她。
果真就是於瑤。
為此,於瑤在姐弟兩個心中的形象,可以說是像黑白無常一樣,隨時隨刻遊蕩在人間要來勾你的魂。
想到這裡兩個人又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哎」
突然一股寒風將至,於風巽跟於情頓時感覺背後一涼,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身子僵硬的轉過頭來一看,於瑤笑眯眯的盯著他們兩個,好像已經在這裡很久了。
再往前看,二姐,三姐她們幾個正站在前方捂著臉,仿佛沒臉看一樣。
倒是袁氏依舊安詳的坐在旁邊,跟看戲一樣,嘴邊的笑都止不住。
「我像黑白無常?」
「沒有大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