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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浪西聽到這哽咽的聲音,心臟又抽了下,手指隨之緊緊蜷在一起,忍下內心洶湧的情緒,語氣淡淡地問:「這樣?這樣是哪樣?」
傅關咬著牙,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
見人不說話,聞浪西又將門重新關上,閉著眼深呼一口氣後,走到傅關面前,低頭看著對方那輕顫的身體,笑問道:「是剛才那樣嗎?菸頭?」
傅關紅著眼望著面前這人一臉輕鬆的模樣,不知怎的,他的心臟像是突然被一塊巨石壓住,悶痛至極。
「好了,別這樣看著我,不是因為你。」說完,又轉身坐到椅子上,不帶任何情緒道:「只是犯病了而已。」
聽到「犯病」二字,傅關眼裡的悲傷更甚了,顫抖著聲音問:「一直這樣嗎?」
「偶爾吧。」
說完又轉頭看向傅關,扯著嘴角輕笑了聲,「快走吧,讓我清靜清靜,你留在這兒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讓我看看。」
「看什麼?」
「傷口。」傅關哽著聲音小聲道。
聞浪西嘴邊的笑意突然僵住,半晌才道:「好奇心嗎?想看看煙疤長什麼樣兒?」
聞言,傅關忽然提高了聲音,「不是!」
說完就移步到聞浪西面前,蹲下身,輕輕抓住對方的手,放緩聲音道:「只是……想幫你處理傷口。」
聽到這話,聞浪西坐在椅子上沒動,定定地看著傅關,雙眼微眯,掩飾著真實的情緒。
就在傅關以為這人不會回答的時候,聞浪西嘴邊突然揚起一絲帶有惡劣意味的笑,「真的嗎?」
「嗯。」
「真的想幫我處理傷口?」
「是。」
聽到這話,聞浪西那惡劣的笑意更甚了,隨之彎腰,將他的嘴唇湊到傅關耳邊,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調笑,「那你去把口紅塗上啊,塗上了再來。」
說完才重新坐直身體,收起臉上的笑意,淡淡道:「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沒人會逼你,何況我從來不管傷口,所以,處理不處理,對我來說都一樣,懂了嗎?」
聞浪西之所以說出這些話,主要是想讓傅關離開,想讓他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
而且他也明白,傅關不可能違背自身的意願塗上他送的口紅,所以才以此作為條件,想趕這人走,現在的他只會讓傅關難受。
他就仿佛被鐵鏈拴著瘋狗一樣,只待鐵鏈一斷,就可以衝過去不顧一切地咬傷這人。
他在竭力地忍耐著,不想讓那已經松松垮垮的鐵鏈斷掉。
卻不曾想,突然聽到面前之人道了一聲:「好。」
沒待他反應過來,傅關便起身去了洗手間,留他一人愣在原地。
……
一分鐘不到,傅關又重新走出來,聞浪西在聽到聲音後立刻轉身,隨即就看到塗著口紅的傅關。
接著,聞浪西便呆住了。
傅關站在燈光下,烏黑微長的髮絲別在耳後,銀色鏡框後是那人漂亮秀美的眼眸,皮膚白皙,鼻樑秀挺,高貴的暗紫與暗紅交融到一起的誘惑,完美地貼合在了傅關那性感的唇上,令那原本清冷的面容平添了一抹妖艷。
這一刻,原本昏暗的燈光都變得妖艷,但妖艷中又蘊含著清冷,清冷中又帶著深深的誘惑。
看到這一幕後,聞浪西靜止了呼吸,喪失了語言能力,仿佛被釘在原地般無法動彈,狹長眼眸里倒映著對面那美到極致的面容。
就在他呆愣的片刻,傅關輕輕說了一句,「現在呢,可以讓我處理你傷口了嗎?」
此時的聞浪西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性思維,只能順著問題小聲回答:「……但我這裡沒有藥膏。」
聞言,傅關先是微微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