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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此时倒是冷静了些，温柔地将他环住，咬著他的耳垂轻声问，“疼？”

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的感觉，岂止是疼，简直是疼到死！

艾伦一口咬上利威尔的肩膀，疼痛加上委屈，还有不被信任的愤怒，让他声音发颤，“疼！当然疼！但是一想到兵长会觉得舒服，就什麽都无所谓了……”

利威尔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掐住艾伦的腰就开始抽动，频率极快，像战争的鼓点，侵略般地攻城略地，次次都找著他的敏感点进攻。艾伦嘴唇微启，想哭却忍住不哭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

真是可爱啊，我的艾伦。

可爱得想做个链子，把你绑在我身边。

艾伦在他的撞击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腰一软就陷入床铺中，手指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努力放松著承受男人的占有。

“只有兵长……我愿意被你上……换了别人，我……绝对一刀砍了他……”

断断续续地说完，艾伦也抵达了临界点。攀上顶峰的时候，利威尔却握住他的分身，不让他如愿解脱。金色的眸子盈满了泪，水灵灵的泛著光，“兵长……我不行了……”

“艾伦唷，说这麽可爱的话，一定要奖励你才可以，”利威尔唇角上扬，笑意软化了他眼底的凌厉，难得的温柔，“作为奖励，我准许你跟我一起射。”

艾伦睁大了眼，这算哪门子的奖励？

还有兵长，我记得你上次调教最後好像也是这麽干的，说法是“作为惩罚，你必须等我一起射”。

你的奖励和你的惩罚有什麽区别？

兵长大人的决定，反对无效。

等利威尔教育够了，艾伦已经昏迷过去，柔软的棕发铺洒在枕头上，有种凌乱的美感。

果然还是干得有些过分？利威尔难得反省了一下自身，找出浴巾包住艾伦的身体，打算把人抱去清理。

叮叮──叮叮──

艾伦的手机响起，瞥到上面“三笠”的字样，利威尔冷哼一声，果断无视，搂紧了艾伦去浴室。待到用温水洗干净了彼此的身体，利威尔将艾伦轻轻放上床，给他盖好被子，调整好枕头的高度。

手机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响著，看那个样子，如果没人接听，大有打一晚上的架势。

真是执著啊，三笠？阿克曼。利威尔终究还是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那边的人似乎早已预料到是他接，开口就问，“艾伦呢？”

“睡了。”

“把他摇醒。”

“他太累。”

“换言之，艾伦现在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没错。”

对面沈寂许久。就在利威尔打算结束掉这段无聊的对话，搂著爱人熄灯睡觉的时候，三笠终於开了口，语气如冰，“你真自私。”

“彼此彼此。”利威尔冷笑。

艾伦在他手边翻了个身，似乎睡得不踏实。不想吵到他，利威尔拿著手机往外走。“你想说的就这些？”

“你年长艾伦二十岁，人类平均寿命是七十五。四十年後，你不在了，艾伦还要在世上漂泊二十年。”三笠说话很慢，每个字如铅般沈重，砸在利威尔心头上。“你忍心吗？”

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切断的盲音，机械的音波刺得他太阳穴突突地疼。

回到卧室，关了灯躺在艾伦身边。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艾伦像个小动物般蹭过来，枕在他臂弯里。怀里的人，是他三十多年来最大的安慰和快乐。

他是人类最强士兵，可以以一人之力单挑一个旅。

他也是一个普通人，生老病死，无从逃避。

他二十岁的时候，他的艾伦才刚出生。

他奄奄一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