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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寶軍問道。

&ldo;有一些。不過日本人相信中醫，而我這裡是西醫診所。&rdo;

&ldo;有沒有一些有價值的人？&rdo;

&ldo;我建立了一份日本人的名單資料，我拿給你看。&rdo;

&ldo;好。老曹，我們要同時幾條腿走路，抓緊時間為黨國做些事情。你能不能搞一批後方急需的藥品？&rdo;

&ldo;現在查得緊，比較難，我來想想辦法。&rdo;

&ldo;好，越快越好。藥的品種你看著辦，你比我在行，像一些麻醉藥、消炎藥、外傷藥都可以。&rdo;

&ldo;明白。&rdo;

牛寶軍翻看著日本人的名單資料，目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小野平一。

記得在重慶的時候，牛寶軍看過一些資料，小野平一是板田將軍的參謀長官，可以直接接觸到最高軍事機密。病人的檔案里只有家庭住址。不過，有這個就足夠了。

牛寶軍看到，小野平一患的是胃病，嚴重的胃潰瘍。

&ldo;你方便喊這個人來複查嗎？&rdo;

&ldo;特派員，你的意思是要讓他作我們的線人？這太冒險了。我反對。&rdo;

&ldo;你可以建議如何增加勝算的籌碼。&rdo;牛寶軍的口氣不容反駁。

&ldo;你怎麼能斷定他會為我們干，他若不願意，我們全都賠上了。&rdo;

&ldo;可他要是願意呢，如果我們運往後方的這些藥品沒有特別通行證，你籌備藥品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rdo;

&ldo;你要賭一次，押上最後的籌碼？&rdo;

&ldo;是的。幹嗎？&rdo;

曹良點燃了一支香菸，香菸快滅的時候，他用力地在菸灰缸里摁滅了火光，下定決心說：&ldo;干。&rdo;

&ldo;這件事情，只需要我和你兩個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危險就增大了。我會儘量保證你的安全，我同時為你準備一本去美國的護照，計劃失敗，你就先去美國躲一躲。&rdo;牛寶軍總是這樣為別人著想，如今，曹良的顧慮已全部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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