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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這對許晉是不公平的。
她不是個稱職的女友,給不了他快樂的兩性體驗,可是她在積極地接受心理治療,她覺得她一定可以。
只是,許晉對她除了利用便是看不起,她現在還奢望什麼婚後?
容琳覺得她本就不該奢望婚姻,婚姻幸福,子女繞膝之於她都是南柯一夢。
面對容琳的沉默,盛謹言皺了皺眉,「你在寧科大讀研,學什麼專業?」
容琳回神,「投資管理學。」
盛謹言點點頭,笑容玩味,「二十四歲,研二?」
「研三,高中我跳了一級,17歲考得大學。」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你還是個學霸,那你導師是誰?說不準我認識。」
容琳說到學業眼中有了光亮,笑得甜美了幾分,「陸司澤,陸教授。」
盛謹言見此,玩味的冷嗤,「不出名,不認識。」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出言諷刺,「沒想到盛先生連投資學術界的翹楚陸教授都不認識,您的投資公司的規模實在堪憂。」
盛謹言不可置否地點頭,「我就是賺點小錢,讓容小姐見笑了。」
懟過盛謹言,容琳心情好了不少,連對陸司澤都不屑一顧的盛謹言又怎麼可能瞧得起她?
這就不難解釋他眼神中不屑與輕蔑,但她認為盛謹言也和勢利的有錢人一樣淺薄。
話題終結者容琳再次把天聊死了。
盛謹言徹底沒有了再說話的欲望,兩人就乾巴巴地坐著。
忽而,何森拉開車門,「盛總,咱們得趕緊往前走,後面山體滑坡了。」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被堵在這,沒吃沒喝也會體溫過低的,那可就」
聽完何森的話,盛謹言眉心緊皺,「這麼寸,我們不會都交代在這吧?」
容琳臉色也變得難看了,她又看了眼外邊,雨越下越大,讓一切都變成了未知。
何森上車後就加快了車速,急匆匆地往回城的路走。
容琳有點緊張,容銘就快高考了,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以後怎麼辦?
她的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時不時地做一個深呼吸。
忽而,盛謹言伸過一隻手握住了容琳攥在一起仍舊有些抖的手,他笑容和煦淡然,他俯身過來輕聲說,「別怕,我不會讓你死在這的。」
容琳詫異地抬眼看向他,他的眸子深邃又明亮,像個漩渦吸引著她去探尋,卻見他又邪魅一笑,「畢竟都沒完成你想睡我的心愿,你死了會有遺憾。」
容琳氣急,想抽出手,卻聽到車後轟隆一聲巨響。
一棵大樹從山邊垮了下來,她禁不住驚呼——啊!
盛謹言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沉著地叮囑何森,「再開快點,若是前方有救援就扔下車,我們和救援隊一起走。」
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讓容琳有些安心靜神,可是恐懼依然縈繞在她心頭。
她不住地想北苑這個地方之於她滿是晦氣,她再也不想來了。
很快,山體滑坡的路段躲了過去,可前方依舊未知。
忽而,何森激動地說,「盛總,前面好像有救援。」
「開過去,我們下車跟他們一起走。」
因暴雨引發山體滑坡,附近陸橋鎮應急局的人設置了路卡,將過往行人暫時安頓到陸橋鎮的酒店,等明天雨停了再放行,進而減少過路車輛的人員傷亡。
下車後,容琳打的傘就像秋天的浮萍,不堪一擊,很快她就被淋個透心涼。
果綠色的薄紗長裙讓她的白皙的肌膚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雨水中若隱若現,盛謹言掃了一眼在該路段下車的其他男人,他們無一例外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