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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身衣服沖個涼水澡出來,床上的人可算蠕動著爬起來,直奔著浴室去,路過他時,都沒給一個愛的親親,不是吧,甜蜜期這就度過去了,也太短暫了吧。
他不服,哼,勇敢的推開門,隨著他的慢動作,首先是掀開的縫隙,有個人影靠著牆蹲著,手裡攥著毛巾,邵寇不明所以,直到掃見鼻尖的那點血跡,才木在當場。
邊牧做了個噩夢,起來就忘光了,但掙扎無力的感覺還是存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瀕臨虛脫,拼命的抓住手裡的東西,鼻孔里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上面,他反而覺得異常的美麗妖嬈,顏色要比他畫出來的更加漂亮。
而,邵寇卻是嚇得心臟差點蹦出來,總感覺他手裡握著的是一把閃著光的刀,隨時準備好屠殺宰割。
&ldo;你怎麼了,抬頭,流鼻血了?&rdo;
怎麼還沒吃大補的東西,就流鼻血了呢?
&ldo;唔,嗯,沒事,你起來,別蹭你身上。&rdo;
切,考慮的真到位,邵寇攔腰抱他起來,捧幾把涼水洗了洗,迫使他抬頭,用濕毛巾拍著額頭,頂著他下巴嘟囔,&ldo;咱倆是不是玩的太猛了,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rdo;
邊牧還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維中,一片混亂中總能抓住點什麼的這種曾經經歷過的,到底是什麼,破碎的片段,好像是他們初見的時候發生的事,是什麼呢?
&ldo;啊,你說什麼?&rdo;
老男人恨恨的頂著他,小畫家跑神了,看樣子今天被傷害的不輕啊,&ldo;我說,我領你出去擼串,唱k,最後壓馬路,嗯?&rdo;
男人總是閒不住的個性,不大會兒收拾好了,就手牽手的出去玩,烤串的地方是個大排檔,裡頭一箱箱的啤的白的,應接不暇,邵寇站門口大聲吆喝,&ldo;菜單拿來。&rdo;
旁邊的男人閒散的翹著二郎腿,看這個老男人裝x,在我的地盤,你隨便皮。
很快,烤的油滋滋的羊肉串和筋頭,還有各種的邊牧叫不出來名的東西都用個鐵盤子裝著端上來,邵寇是好長時間不吃,饞的慌,直接動手拿著開擼,啤酒也不招呼邊牧就一杯下肚,&ldo;好吃。&rdo;
對面的男人瞅著香,伸手拿了個紅彤彤的肉,正想咬,邵寇趕緊踢他一腳,把那串豬腰子搶過來,&ldo;這個你不能吃,吃這個吧。&rdo;
扒拉一圈,挑了個牛肉,給他放手裡。
然而,邊牧就屬於那種你越不讓我干,我還就非得乾的欠蹬類型,&ldo;我嘗嘗,你吃的不挺香嗎?&rdo;
你能吃,他怎麼就吃不得?
這種人,你還能解釋什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典型。
邵寇拿著鐵簽的頭,讓他聞聞,戲謔的問,&ldo;騷不,還掙命的要吃嗎?&rdo;
嘔,對面的男人瞬間就黑了臉,這是什麼玩意兒,就這,還能一串又一串的,喪失味覺了啊。
&ldo;你拿離我遠點,扔了,都扔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不准碰我,以後也不准碰了,你個變態。&rdo;
哈哈哈,笑死個人喂,豬腰子多香啊,可惜,你欣賞不了它的美。
&ldo;吃哪補哪,沒聽過?&rdo;
你這個德行,還用得著補?
&ldo;滾,你還缺腦子呢,你去補補。&rdo;
吃飯就是鬥嘴的時光,一杯又一杯的喝,外頭嘩嘩的下著急雨,兩個男人都不覺得冷,反而興致盎然,邊牧徹底放縱自己,白酒辣的直往心眼裡鑽,&ldo;你看到了,我母親,那樣的,我親爹,也是個忙的腳不沾地的,就只有我一個,一個是多餘的東西,我他媽的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