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2 页)
這也許是牽連,但對於一個最終很可能娶了胡翠花的男人來說,她也沒必要勉強自己,反正最後終歸是陌路,連朋友都不可能做。
譚樹禮:「你剛才怎麼了?」
顧清溪看向譚樹禮,看不清楚,不過可以感覺到他的關心,很誠懇真實。
她有些疑惑:「我在學習啊。」
譚樹禮:「你剛才好像——」
他猶豫了下,還是說:「你剛才是不是哭了?」
顧清溪恍然,自己眼睛累了,打算做保健操,但是這個時候眼部保健操還不為人所知,估計譚樹禮就誤會了。
她有些想笑,又多少有些感激,畢竟人家確實關心自己,便說:「沒有,我只是看書累了,想揉一揉眼睛。」
譚樹禮:「太晚了,你也不要熬得太厲害。」
顧清溪看出,譚樹禮想和自己說說話,反正看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她收拾了下書,打算回去宿舍。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自然是一起走的,並不會太近——這個時候大家都很注意男女之別,走路距離都遠,特別是晚上,得避嫌。
天上並沒有月亮,從教室過去宿舍,有一段路不好走,還有殘雪和凍僵的泥窪,譚樹禮竟然掏出來一個手電筒:「腳底下小心些。」
顧清溪感激地看了一眼譚樹禮:「謝謝你。」
這段路距離食堂特別近,有些學生在這裡吃飯後就隨手倒這邊,夏天常年濕漉漉的,冬天加上雪混在一起,凍僵了,更難走了。
譚樹禮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顧清溪。
顧清溪感覺到了:「譚班長,你是想說什麼?」
譚樹禮看起來很糾結,不過到底是說:「這次沒考好,只是一時的,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下次好好發揮就行了。」
顧清溪啞然失笑:「我看上去很難過嗎?」
譚樹禮:「我看你最近學習太刻苦了。」
他一直很關注顧清溪,可以感覺到,她最近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學習,好像眼睛裡除了學習,什麼都沒有。
顧清溪有些無奈,她自己沒什麼,但好像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應該失落難過。
不過這也沒辦法解釋,她只是淡聲說:「其實我知道考試失利只是一時的,只要我努力,下次一定能考好,這點我有信心。」
譚樹禮微微側過臉去,夜色中,借著手電筒微弱的燈光,他只能看到她一個模糊的側臉,不過隱約可以感覺到,當她說出這話時,那種篤定的自信和沉穩。
他心裡一動,微微抿唇,點頭:「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說話間,女生宿舍到了,顧清溪謝過了譚樹禮,逕自回去宿舍了。
回到了宿舍,彭春燕就湊過來了,一臉賊笑:「說,剛才誰送你回來的?我們可是都看到了!」
顧清溪一臉坦然:「是高三一班的譚班長,我下自習,正好碰到他,他帶著手電筒,就順路過來了。」
閆淑靜笑了:「譚班長人確實不錯,好像一直挺關注咱們清溪的。」
旁邊的胡翠花卻是涼涼地來了一句:「嘖嘖嘖,之前怎麼說的,現在倒好,好意思讓人家送回宿舍。」
顧清溪:「送回宿舍怎麼了,都是一個學校的,心裡沒鬼,我光明正大,倒是某些人,怕不是心裡在滴血,不過沒辦法,誰讓你不夠刻苦勤奮,沒趕上讓人家送呢。要不這樣吧,明天你別回宿舍了,沒準有好心男生過去陪你。」
胡翠花氣得臉都黑了,咬牙:「你說話還能更難聽點不?」
顧清溪一臉淡然:「可以,你要聽嗎?」
胡翠花差點過來撕顧清溪,到底是被人攔住了,大家勸了一番,趕緊不再提這個話題了。
後來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