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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阴冷之至。
“夫君,深更半夜,有客来访,也不给为妻的介绍介绍。”虽然是嘴角带笑,可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得叫人浑身颤抖。
凤天容知晓,她便是将亦之夺走的江元秋,果真是一人物,都怪她刚才失了心智,才会连她接近都无所察。伸出双臂,将蓝亦之护于身后,却不想这举动让江元秋更是眯紧了双眸,眼瞳深处冒着一簇簇火花。
蓝亦之推开她,主动走到江元秋身前,“见过妻主大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后,方转身直面伤心欲绝的她:“你走吧。”
凤天容捏紧手心,却无所言,的确,是她先离开,是她对不起他!
如他所说,她后悔了,如若知晓今日他会成为人夫,会以如此平淡的语气来面对她,她或许,或许就不会为了那可怜的自尊,弃他而去。
江元秋长臂搂住蓝亦之的肩,挑衅地看向她。
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手伤人,凤天容转身脱窗而去。
“原来,这就是你这一年来对为妻不冷不淡的理由?”看着蓝亦之凝望窗户恍惚的神情,江元秋的俊脸不满了黑线,那只环住他的手笔猛地抽紧,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把,将他转向自己,俊脸贴近他的额头,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说,你们这么私通多久了?如若不是今日被我捉到,你们还准备给我戴多久的绿帽子?”
“没有……”
不听蓝亦之的解释,江元秋直接将他甩至床上,身子压了过去。她带着对他极度的渴望,撕碎了他的衣衫,肆意地在他的身上纵驰。听着他似是痛苦又似欢娱的娇吟声,她便更是不能自己,浑身都在兴奋地叫嚣着,这样的感觉,是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给她的。对他身体的迷恋已经到了让她无法控制的地步。
成婚一年,无论她怎么讨好,他总是这么冷淡得对待她,就连她纳了一平民男子,他都毫无反应,思及此,江元秋更是泄愤似的与他抵死相缠。
不记得多少次,也不记得过了多久,欢爱过后,她起身着衣,却见蓝亦之浑身颤抖地蜷缩在床角,脸色
9、往事之孽缘 。。。
苍白,额头渗着细小的汗水。
察觉到他的不寻常,江元秋一阵惊慌,寻来大夫,才知他已怀有将近一个月的身孕。
她不会留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在他的肚子里。
如若不是蓝亦之的抵死相要胁,相信便不会有如今的江孜遥的存在,蓝亦之则因抱着虚弱的身子生产,导致大出血,再也无法生孕。而长相越来越像蓝亦之的江孜遥,她的存在,始终是江元秋心底的一根刺,无法拔除。
往事如风,一步错,步步错。
凤天容回过神来,抹了把脸,却见泪雨点点。如若当时她带着亦之一起离开这纷纷扰扰,或许就没有这之后的恩怨情仇。
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可吃,她终究是害惨了亦之。
这么些年,她将凤天阁的忠心迁至南城,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凤天阁已经在南朝各个地方扎下根基。而她至今未娶,就这么在远处看着他,已是满足。而如今亦之去了,她知道,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流着他骨血的孜遥。
亦之,你放心,我定会给遥儿一个稳妥的未来。
到那时,我也定会亲自向你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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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逼定亲事 。。。
自从东城瓷艺世家杨家造访南城,入住江府,江孜遥便被江元秋安排招待杨家小公子杨素安,而一并的,待遇也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日,艳阳高照,太阳的银灰洒落大地,使大地一片银亮。
午膳时分,前来叫唤主子用膳的奴才已准时来到小妖的院落外恭敬地守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