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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自己则下去请掌柜。
彼时正在后院的内堂接待贵客的掌柜,恭敬地站在帘外,从薄薄的珠帘向内看,就看到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男人坐在圈椅上,他一手翻看着账册,一手敲着桌,沉吟良久才合上账本微微开口:“你历来仔细,账面总没问题,只是近些日,进项渐少许多。”
就知道逃不过他的眼睛,掌柜也不敢欺瞒:“回爷,贺家在城北开了一家宝轩,饰玉器均低于市价,引了许多客人去,咱们也想了法,可收效甚微。外庄几个掌柜商议之后,都觉得贺家这事儿不会长久不过是为引客,若我们贸然做什么,到让人起疑,不如就这样静观其变。”
听到贺字,内里的公挑了挑眉毛道:“做得对,可贺家近些年少投副业,早已转了粮草那边,这回是怎么了。”
“这事儿属下也觉得蹊跷,命人去查了,下面的人回来传话,说是明里走的是贺家的名头,暗里确实贺二爷用二房的钱自己做的生意。”
越说内里的人越是疑惑:“贺家兄弟历来同心,这回怎么了。”
颔低头,掌柜道:“贺二爷早有分家,只是苦于手中的钱不多,贺家这些年的产业全在贺老爷手中,私下给下面的钱历来不多,若是手里宽裕,贺二爷也不会拿钱开店。不知历来严苛的贺老爷怎么会答应。”
“本想兄弟同心,却适得其反,贺家的事儿,你要上心,咱们在沂南的产业虽不多,但在外和贺家的交集却不少,主上把你留在这儿,就是看中你心思细。”
“属下明白。”
掌柜话音才落,外屋的小厮就来禀告,说铺里来了一位公要见掌柜。
看了内屋的人一眼,锦缎公道:“去吧,若不吃亏,成了这单生意,我才来沂南,求个吉利。”
掌柜退下,带着小厮回前店,映臻见来的是个圆胖的长者,才拿出金钗。
见了锦绣袋里的东西,笑眯眯的掌柜道:“不知这金簪小公哪来的。”
眸转了一下,贺映臻道:“您觉得这东西来不明?”
“小公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咱们开门迎客,交的是个朋友,我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咱们店小,攒下这些家业实属不易,还请小公明示,这样,您买的舒心,咱们收的也放心。”
“这我自然明白,这东西本是买给舍妹的,可近日离家在外,手头不宽裕,就先贱卖了,等日后手头宽裕,再赎回来。”
小厮填了新茶,掌柜又道:“敢问小公是哪儿的人?”
以沂南的财力能有这种簪的人家不出十户,她对周边的州府又不多了解,便道:“京中来的,怎么,这东西不对。”
“不,是好,小公想当多少?”
出门时候估算这簪如何也值四两,只是前两家听了价钱全都摇头作罢,可做生意历来都要宁亏了别人,不能亏了自己,比了个四给小厮。
摇了摇头,掌柜老道得道:“小公胃口有些大,这东西如何看也就值个二。”
“值不值,掌柜自然明白,我既要了四,自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掌柜若是不要,我大可再去别家看看。”
若是往常,话已至此,掌故绝不不会点头,生意场上,最忌讳就是做事儿没有章法,谈生意要的就是一张一弛。可刚刚上家已经说了话,若东西不亏,尽可收下,想了想,掌柜道:“两,小公,典当这行,历来没有物有所值这一说,所以这价您尽可考虑,我只说这街上在没有能出的过这价的店家。”
“就,我只当多交个朋友,但我要能提现银的银票,十张。”
收下簪,掌柜道:“这都好说,长富,去为小公取银票。”
叫长富的小厮引着映臻离开,掌柜则拿着东西又回了后院,彼时,坐在园椅上的公站在院中,幽幽的红灯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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