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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么说自己弟弟的吗?在你嘴里都成什么了?”赵敏芝听不下去,重重拍了裴珍珠一记,手掌在背上打得响亮。
裴珍珠拧着眉头,眼底渲染了薄怒,声音不自觉拔高:“我裴珍珠最不喜欢装腔作势,煜泽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要是没了裴家的钱,会有好女人肯跟他吗?”
赵敏芝想到裴珍珠的偏执,矛盾激化,不禁指着她骂起来:“净胡说!你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就不检讨检讨?!”
裴珍珠不屑地笑:“我那几个前外国男友,完全不知道裴珍珠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名下有几亿财产。他们照样爱我,爱的是我这个人,我的个性和我的才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很知足。”
明晚从裴立业的书房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的是这一幕,裴珍珠跟赵敏芝起了争执,向来和善优雅的赵敏芝气得不轻,裴珍珠当做没事发生,我行我素地上楼。
最后一个目击证人,就剩下裴煜泽了。
但当明晚走近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他却径自走开。
“刚才的世界大战,你被波及了?”她坐到他身边,试探地问。
“习惯了。”裴煜泽波澜不兴地说。说穿了,家人也不见得了解他多少。
明晚看他说的习以为常,没再多问。
他倚在沙发里,翻阅财经杂志,不小心把手机摔下茶几。
弯下腰,狐疑地盯着茶几下的东西看,他一伸手,拿了出来,是一瓶云南白药喷雾。
一踏出洗浴间门口,明晚就被裴煜泽一把抓住,整个人被沙袋一样抛上大床。他俯身上床,有力的双腿压住她的身子,不由分说,一把撕开她睡衣。
“裴煜泽你兽性大发啊!”明晚尖叫出声,忙不及护住自己的前胸,她刚才偷懒没穿内衣!
“闭嘴。”话音未落,她已经被翻了个咸鱼身,裸背呈现在他的眼下。
拨开她的长发,他定定地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眉头一皱。
“我能穿衣服了吗?”明晚哀叹一声,将脸埋入松软的枕头中,确定他在看的是背后的伤,才松了一口气。
“伤怎么来的?”他的嗓音转冷,“下半身不会还有吧?”
“没有!”明晚瞪大眼,疾呼一声,这种尴尬难堪的事,再不想遇到第二回,只能说了老实话。“不小心被高尔夫球砸到了。”
将被子一扯,盖住她的身子,裴煜泽坐在一旁,冷冷地笑。“怎么没砸中你脑袋?”
怪不得她每天洗澡要洗很久,突击练球,肌肉拉伤,后背还被砸中,穿个衣服自然要老半天了。
“我很惜命的,脑袋被球砸中还能活吗?”抱着枕头睡,她的声音闷闷的。
他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身旁的女人,她的气息喷吐着,垂落的刘海被轻轻吹动,睡相别提有多可爱。
“明晚,没有钱,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他轻轻地问,黑眸之中闪过一丝阴郁和担忧。
但她听不到,也不会回答。
清晨,明晚被手机闹钟吵醒,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身边的位置空着,他已经起来了。
昨晚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是梦境吗?!
“今天准备穿哪一件?”裴煜泽洗漱好了,从更衣室出来,一身格子西装显得时尚又雅痞。
她定睛一看,才看清他手上挂着的东西,顿时全身血液倒流。
“这件?”他扬了扬手上的纯黑文胸,看她一脸错愕,又晃了晃另一个小碎花内衣,“还是这件?”
“你拿我的内衣干吗?变态!”她顾不得仪态,爬到他身前,抓过几件内衣抢到自己怀中,一脸鄙夷嫌恶地盯着他。
“既然你不说,我来决定,就这件。”裴煜泽抢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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