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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秒的吻如一道夏季炙熱的風,在心裡盤旋而過。
白黎凝眉搖頭,無聲道:「別說話。」
身後的房門又叩響了兩聲,白黎覺得應該出去了,就在她腳尖輕踢了踢顧明野的小腿時,一道猛烈的氣息壓上唇畔,直將她抵在門上吻了起來,腿也站不穩,往下滑的瞬間,腰肢卡在了他的臂彎里,如一枝攀牆的藤蘿,搖搖欲墜。
身後的敲門聲停歇,白黎不敢吭出聲,只是張嘴呼吸時被趁虛而入,她顫顫地承著吻舐,一點把控都沒有,全憑他的主意被索取,大腦早已空白一片,只剩麻麻的電流從舌尖竄入四肢百骸,酒精仍在她的舌腔里徘徊,她曾經教過顧明野,舌尖是甜的味蕾,舌側則是用來嘗酸的,但她不知道,吻的感覺也有不一樣。
等他稍收了力,白黎的肺腔如一道風箱,不斷地收著氧氣,眼前一片水霧地看著他,顧明野又啄了她一下,男人的薄唇上都是水亮的瑩光,對她說:「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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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臨河的卡座里,白瑩拿著白黎的手機找不到人,有些著急了,直到看見姐姐回來,才鬆了口氣:「姐,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還丟了!」
白黎坐下後拿過桌上的玻璃杯順了口水,還不夠解渴,又連喝了幾口,白瑩給她倒水,說:「我還去洗手間找你了。」
說著,她眉心微凝,「姐,嘴巴怎麼了?」
白黎抿了抿唇,低聲道:「吃東西所以去擦了擦口紅。」
「哦,難怪,我說怎麼腫了。」
白瑩無心的一句話,卻在白黎心口盪得壓不下去,剛才在包廂里,顧明野跟頭狼一樣地親她,好不容易停下來,她推開他要出門,手腕就被他拉住,她剛要發作,就聽他道:「口紅弄出來了。」
這句話讓她更生氣了,跺了下腳:「還不給我擦!」
顧明野抽過桌上的手帕紙,左手輕捏著她的下巴,動作比起他接吻的狠勁,可以說是溫柔了,對她講:「之前在夏浦都沒化妝。」
「怎麼啦,你還怪我化妝了?」
顧明野就落了聲笑,說:「都喜歡。」
「姐?」
這時,坐在對面的白瑩看著她:「你喝醉了嗎?臉這麼紅?」
白黎掌心忙捂住臉,冷一下溫度,說:「回家吧。」
白瑩眨了眨眼,說:「姐,今晚我能跟你一塊睡嗎?」
白黎下意識開口:「不行。」
白瑩「嗷」了聲,「我還想跟你聊聊天呢,當了社會人就不跟大學生玩了嗎?」
白黎被她的話惹笑了,以前白瑩從學校回來都愛跟她鑽被窩聊天,又因為不是親姐妹,所以有些話反而能說得開,但她昨晚半夜汗醒後,就不敢了。
更何況剛才還被顧明野親成那樣,手都麻了,更不能讓白瑩發現端倪,她太聰明了。
「我來例假了,大夏天的,你別黏我。」
白瑩推開酒吧的玻璃門,夜風吹來時,白瑩說了句:「明知道生理期,剛才還喝那麼冰的酒,你想痛死自己啊?這麼大了都不會照顧自己,誒。」
白黎:「……」
因為第二天要正式到公司報導,白黎一回到家就早早睡了,出乎意料的是,她這晚睡得很好。
父親白崇州特意把她安排在了集團的政企合作部,公司上下詫異之餘也沒人多說什麼閒話了,畢竟這個年年虧損到幾乎是給項目送錢的部門,誰去誰不想干。
而對白黎來說壓力更大,讓她花錢她樂意,讓她虧錢,她心痛。而她的職位還是部長,績效考核都得由她來擔著。
公司上下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白黎上午跟部門同事開完會了解清楚情況後,頭更痛了。
「部長,這是您的辦公室,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