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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下賤的女人。第一次見到那兩個難以啟齒的詞是在書上。當時她什麼都不懂,大咧咧的問舍友是不是就是接吻的意思。當時舍友笑得都岔氣了,說你可真純!
她不明白,說跟&l;口&r;有關,不就是吻的意思嗎?
舍友說,對,就是吻,就是吻你男人的意思,不過你可千萬別再去問別人這個問題了!
後來等她明白過來後,她羞得滿面通紅,暗暗的上網給自己普及了一遍知識,免得再鬧這樣的笑話。
他快被她逼瘋了,她簡直就是存心折磨他。一會兒哭一會兒停的,毫無技巧,弄得他狼狽不堪。
他終於受不了,再給自己找罪受,不再由著她胡來,翻身掌握了主動權。
這場戰爭總算暫時消停了,之後他從床上起來,清理了自己後又套上衣服要出去。
她還躺在被子底下。肩膀一聳一聳的低泣著,就像古代被凌辱了後的女子,而他就像那個破門而入的惡霸。
他不拿正眼看她,走到臥室門口踩到了那本相冊,他拾起來,一張張的抽出來就要撕掉,可是那些照片都是過了塑的,怎麼撕得了。
他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了幾腳。轉身到浴室里拿了個盆出來,在門口當著她面一把火燒了。再把滿是灰燼的盆一角踹了,道:&ldo;以後你要是再敢見那個姓馬的,我把你們倆的皮都剝了。&rdo;
關門的聲音傳來,她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一個晚上她驚醒過來好幾次,總是夢見他雙手卡在她的脖子上,怒目圓睜的要掐死她。
一直到凌晨兩三點才睡過去,早上醒來發現他一夜未歸,她鬆了口氣,至少早上不用再面對他。
額上細長的傷痕上還有著凝固的血液,隱隱作痛。
走到樓梯口差點被昨晚的那個盆給絆了一跤,她撒氣的把它一腳踢到一樓上,她祈禱他永遠不要再回來,最好死……不,最好變成失蹤人口!
上班的時候同事都對她額頭上的那個傷痕很好奇,想問又不敢問的,她真想說,對,你們想的都沒錯,我被家暴了,滿意了吧!
他真的一連好幾天都沒再回來,她想難道自己的祈禱真靈了?
期間周落潔倒打電話過來說給她找了個傭人。
徐依可無所謂,也沒問他在哪裡。反正房子是他的,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有錢愛擺闊是他的事情。
不過家裡多了個人確實不再空蕩得讓她覺得害怕,至少有人陪她說說話,張阿姨和她媽媽差不多年齡,又會關心人,讓她不再那麼孤獨,卻又隱隱的傷感,要是媽媽在身邊就好了,雖然媽媽有時候很兇,小時候其實很怕媽媽的,因為媽媽生起氣來,手邊多大的棍子都會抽起來打她,可媽媽總歸是愛她的,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總是割捨不斷的。她又有點恨起媽媽的狠心,她再有錯總歸是媽媽的女兒,怎麼能就這樣把她趕出去!還有爸爸,他現在一定對自己失望了,這幾天她都不敢去醫院,她害怕連最疼愛她的爸爸也會說出絕情的話來,那樣子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這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想煲點湯去醫院看爸爸。爸爸現在肝不好。張阿姨知道了後還特地幫她打聽了一系列的偏方,她不敢亂試。準備到時候去醫院再問問顧醫生。
湯才煲到半,就接到陳太太打過來的電話,問她有沒有空見一面。
陳太太上次說的話還擾在耳邊,可是現在不管陳墨陽是不是她的良人都已經不重要了。她想得透不透徹對事情並不能有任何的改變。
第五章他竟然只能憑著威脅的手段
是陳家的司機過來接她。
距離她第一次踏入陳家別墅其實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但是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已經可以抵過她之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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