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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什麼，出於禮貌，她只得露出習慣性的微笑，乖巧問好，「姐姐好。」

這聲姐姐叫得可真好聽，盛如綺盯著柯若初的臉，不知怎麼，還挺想聽她這樣害羞多喊幾聲。

「姐，這是我好姐妹，柯若初。」白檬絲毫沒感覺到氣氛哪裡不對。

盛如綺挑唇笑，「我們見過。」

見過，沒說具體時間和地點，一個很模稜兩可的回答。但兩人心知肚明。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白檬意外。

「上周，在醫院的時候。」柯若初搶答的速度很快，好像生怕盛如綺把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地點說成酒吧。

盛如綺只是一笑，沒說什麼。

白檬想想也不奇怪，因為胃不好，她姐可沒少光顧他們醫院，再加上柯若初這段時間又在消化內科輪轉，兩人打上照面也正常。

「最近胃不好，今晚就不陪你們喝酒了。」盛如綺說著，又看了看柯若初，想起那晚的情形，也知道這姑娘喝不了酒，便道，「我們喝果汁，他們喝酒。」

輕輕鬆鬆就幫自己解圍了，柯若初也朝盛如綺笑了笑，點頭應了一聲，心裡舒了口氣，因為她素來不擅長拒絕人，剛剛正不知道怎麼辦。

笑起來嘴角有個小梨渦，又乖又甜的，盛如綺不自覺又多看了兩眼。

這對視，這笑。

白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怎麼莫名覺得這兩人有點來電？她了解盛如綺，她姐對沒興趣的人，向來不會多上心，今晚有點反常。

「行啦，你想喝也不讓你喝，再喝真成我們院客戶了。」白檬叨叨道。

她應該經常喝酒吧，柯若初又想起那晚在夜色看到盛如綺一個人喝酒的那幕，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畫面就是在腦子裡記憶猶新，而且時不時會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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