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5 页)
的肩膀,显然,这便是老梨树赫尔斯,他用英文笑着说,“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都围着我可怜的小BETTY?”
宋静美亲昵地叫赫尔斯“老爹”,用英文轻声说,“我不舒服,这位BEAR小姐为我准备了一杯中药。”
“药?”赫尔斯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益母草,表情异常丰富,仿佛是兴味十足。
宋静美把整杯冲剂喝得一点不剩,像个小孩子,最后却忽然叹气,“你知道么,我父亲是个老中医,我从小就闻这些重要的味道,益母草,甘草,黄连,当归,但是这味道我已经二十年没有闻到过了,谢谢你,BEAR。”
她挽着老赫尔斯走下舞池,我回过身来看到狮子正在肆意地打量我,目光灼灼,像是在思考什么深刻的人生哲理问题,吓得我连忙闪人,以免被喷射出来的思想火花烧的皮焦肉烂,没有熊样。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后续工作餐厅部负责,我赶紧打卡闪人,夜风很凉,透过薄薄的衬衫,让我浑身肌肉发紧,酸涩地疼,我拖着身体往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让我赶上末班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期待中的公交车却总也不来,眼看着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我心里直犯嘀咕,下意识紧紧抓紧了手袋,取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抬起脸却看见那辆极其拉风的雷克萨斯RX停在我面前,我下意识退一步,心想着这年头劫匪不会开着名车作案吧,所以当蒋卓扬的脸从车窗里露出来的时候,我作出了比看见劫匪还惊恐的表情。
他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啊,现在下班了,我干嘛还要听你的。
所以我堆起笑容说,“谢谢蒋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我觉得公交车空间比较大,空气可能会比较新鲜。”
蒋卓扬牵了牵嘴角,仿佛并不在意,冷静地提醒我,“也许你等的车今晚不会出现了。”
我看他一眼,“等不到我自己想办法,不劳蒋先生费心。”
他笑一笑,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蒋卓扬的手指轻轻敲在车窗上,口气轻松随意,“随便你,我会一直等,等一会下了晚班这边会有很多同事吧,或者你比较喜欢观众很多?”
我狠狠瞪他一眼,只好走上前拉开车门,本来想坐后座,但是想来臭狮子不会愿意有人把他当司机,所以认命地准备爬到前座,怎知道这车这么高,可怜我那小短腿小窄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冒着走光的危险终于爬上了车。
刚坐稳状况又来来,安全带像是跟我气场不和,怎么弄也扣不上,我听见蒋卓扬不耐地说了一句,“还是我来吧。”
随即他便附身帮我扣好安全带,虽然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可是这样亲密的距离还是第一次,我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像一只干净的兽,带着淡淡的青草香,熟悉,却又陌生。
一路上蒋卓扬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甚至没有问我要去哪儿,自顾自地开车,灯光在他的脸上描出或淡或浓的阴影,明暗转变,仿佛一束束追光,他却是一成不变的表情,像无风时的湖泊,没有一丝波澜。
也许觉得车内气氛压抑,他随手打开了CD,狮子的口味果然很重,《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这种非常适合给大象听的曲子他居然在车上放,很好,很强大。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个,我家,在电子科技大对面。”
蒋卓扬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惜字如金地送我两个字,“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虽说她是BOSS大人,可是也不至于强大到连新来的前台小妹家的地址都了如指掌吧,这也太惊悚了。
蒋卓扬终于瞟了我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员工资料里很详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