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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那已經沒有關係了。&rdo;膚色微黑的姑娘說道，&ldo;要緊的是現在，而現在你是我們的。&rdo;

&ldo;你們倆？&rdo;道格拉斯微笑著又說了一遍。

&ldo;不管你要我倆怎麼樣，&rdo;金髮女郎說得柔情似水，&ldo;不管你要我倆做什麼。&rdo;

她們每人抓起他一隻胳膊按在自己身上，道格拉斯微微地笑著，他的目光從金髮女郎轉到膚色微黑的女郎，然後落到自己手臂上，&ldo;這比電線令人愉快。&rdo;他說道，&ldo;但是同樣有效。&rdo;

&ldo;你根本不知道她們有多麼令人愉快。&rdo;漢森在後面說道。&ldo;她們說到做到，她們的惟一功能就是使你快樂，她們會照料你的每一種願望。&rdo;

&ldo;她們能照料我心靈的痛苦嗎？&rdo;道格拉斯輕聲問道。

&ldo;她們的裝備一點也不明顯。&rdo;漢森繼續說道，&ldo;如果你仔細觀察她們的手指，你就會發現每個指尖都有一個小眼。每一根手指都是一個皮下注射器，注射器里裝著能使你入睡的巴比妥鎮靜劑，能讓你清醒的安非他明，能提高你感覺能力的毒品，還有在你肌肉虛弱的時候使用的性慾催化劑。&rdo;漢森的語氣嚴肅起來，&ldo;當然，有一很手指里裝的是速效麻醉劑，以備必要時對你採取限制自由的措施。&rdo;

&ldo;在她們的舉動中這一點已經不言自明。&rdo;

&ldo;如果你覺得不愉快，也可以叫她們別拉著你。&rdo;

道格拉斯聳聳肩膀：&ldo;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來吧，姑娘們。&rdo;

他們一行人逍遙自在地走上大街。道格拉斯向街對面那座已成廢墟的圖書館投去渴望的一瞥，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寬敞的圖書館大門裡面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然後，他便迅速地把目光移向那遙遠的委員會大廈。

他們在路中央悠閒地信步而行，道格拉斯走在兩個栩栩如生的機器女郎中間，漢森則恭恭敬敬地跟在後面。道格拉斯對那金髮姑娘說道：&ldo;我想叫你斯庫拉1。&rdo;對那膚色微黑的姑娘，他則說：&ldo;你就是卡律布狄斯2。&rdo;

【1斯庫拉，希臘神話中攫取船上水手的女妖，棲居在義大利墨西拿海峽錫拉岩礁上，對面就是卡律布狄斯大旋渦，英文中以斯庫拉和卡律布狄斯來比喻腹背受敵。‐‐譯者注。】

【2卡律布狄斯，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義大利墨西拿海峽一處大旋渦即以卡律布狄斯命名。‐‐譯者注。】

&ldo;隨便你叫什麼。&rdo;卡律布狄斯輕聲細語，&ldo;你就這麼叫吧。&rdo;

道格拉斯暗自發笑，這種愉快已經超過了他的感覺。

委員會大廈，那座光華四射的鎂質錐形尖塔，現在越來越近。午間燦爛的陽光照射在塔身上，塔樓便成了一團冰冷的火焰。它吸引著人們的目光，令人浮想聯翩。人類已經最終征服了形狀與色彩，這座塔樓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象徵。當他們越走近的時候，這種幻象非但沒有隱去，反而愈加強烈。

寬闊的拱廊中並沒有一扇扇大門或其他障礙物來破壞它的整潔。他們徑直穿過拱廊，來到巨大門廳那光芒閃爍的高大圓頂之下。一種敬畏之情在道格拉斯心中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仿佛來到了一片聖地。

為什麼不能這麼說呢？他想。這裡是人類供奉幸福之夢的神殿，與其他任何聖地相比，這裡都更應該受到人們的頂禮膜拜，因為，人類的幸福之夢已經成真。

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