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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居然能這麼精準地分辨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把她全部看光了一樣。
俞曉魚忍不住問:「你是不是能看到?」
「不能。不過我聽力很好,可以分辨出水聲,以及動作的力度。」
「所以,僅靠這些就能將我的位置描繪出來?」
「是的。」
好厲害。
不過,還是覺得很害羞!
所以他意\淫一個赤\身\裸\體的自己毫無難度嘛!
俞曉魚一面享受著祁言的照顧,一面又覺得羞怯。
俞曉魚抬頭看祁言一眼,他雖然被遮住了半邊臉,但是殘留在外的五官也很好看,眉眼鼻唇,拆開一部分單看都讓人覺得好。
突然,祁言伸出拇指抵在她的唇角,輕輕摩挲了一下,擦去蛋糕屑。
俞曉魚像是中了什麼魔咒,一下子定格在原處。
她嘴角還殘留著那種纏綿的觸感,溫熱的,帶著異性體溫與荷爾蒙的感覺。
她忍不住抬手,用濕潤的手背擋在唇邊。她沒有擦去被祁言碰過的地方,她只是想要遮住呼之欲出的羞怯表情,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不然祁言一定會嘲笑她的!
她……她才沒有被這樣曖昧的舉動給撩\撥,而且她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人撩起來的!
俞曉魚自認自己是個超有定力的人。
不過,之前那樣的親昵舉動,感覺好像也不賴。
她好像並不排斥祁言接近她,只針對祁言一個人。
俞曉魚又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她想到了一些東西。是一些擠壓在大腦深處的東西,稍有提示,就浩浩蕩蕩,呼之欲出。
也有人曾經將手抵在她的唇邊,就在她喝醉了,借酒生事,要吻上他的間隙。
那個男人的手指就抵在她的唇齒之間,力道不重,卻不容置喙。
她好像,被拒絕了。
明明記憶中,那個人也是心猿意馬的樣子,似乎還在隱忍著什麼。
不過也是她的錯,她似乎是趁醉要那個男人撫慰,而他只是不喜歡,所以選擇拒絕。
唔,這段回憶真稱不上有什麼美妙的地方。
何況,她那時候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模模糊糊只有個印象,她沒記起來。
☆、插pter 9
俞曉魚戳滅了手中的一個泡泡,泡在水中不肯起來。
她吃飽了,將浴簾拉起來,擋住祁言的臉,不叫他看真切,只是他本來就看不到,全被眼罩擋著呢。
她現在既不要祁言服侍,又不讓他出去,只是叫他坐在原處一動不動。
俞曉魚一手托腮,饒有興趣地看著祁言緩緩泛紅的耳根,他也像是有情緒的人,只是在這一層管家的皮下不得紓解而已。
好想……撕開他的皮,看看他的衣冠之下究竟是什麼樣子。
咦,她現在怎麼老想著和祁言搗亂呀!
俞曉魚問:「祁言,你是在英國讀的管家學院嗎?」
「是荷蘭,之後轉到英國又修了其他學位。」祁言的聲音低緩,聽到他那種輕柔的嗓音,再怎麼焦躁的情緒都會變得沉靜下來。
「為什麼會選擇當管家?」
「能夠以最妥帖的方式照顧一個人,這是我的願望。」
「原來是這樣想的,那能讓你當管家還真是安心。」俞曉魚又問:「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想做的事情嗎?」
「有。」
「是什麼?」
俞曉魚迫不及待想要得知他的一些看法,好似只要再多接觸一些有關他的事情,就能夠和他拉近距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