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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回答的准备,徐子行和靳慕萧是一条战线上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和她说这些实话。
男人和男人之间,总是有些事,很自觉的保持回答一致。
到了警区医院,徐子行先从驾驶室下来,打开车门,护着嘉意的头顶,下了车,嘉意对徐子行说:“徐助理,你先去第一医院看二少吧,我在这里看看我爸爸。”
“太太今天是不去第一医院看二少了吗?”
嘉意舔了下唇,微微沉吟:“那边有你看着应该就够了,我爸爸这里没有人照看。”
徐子行只好点头,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里躺着的也是太太的父亲,不能不照顾。
“好,太太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电话给我。”
嘉意和徐子行告了别,一个人走到谢明知所在的心脏科,今天谢明知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入普通病房,门外看着几个警察,见到嘉意,态度还算好,即使谢明知犯了罪,可嘉意现在毕竟是榕城靳二少的妻子,靳太太,他们并不敢怠慢。
其实,时至今日为止,嘉意也弄不清楚,谢明知当年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这么多年。
当年调查这件商业贿~赂案的一些主要官员,早就退居二线,找不到人。下意识里,在她心里那样令她骄傲的父亲,她也并不想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因为,小女孩儿一直觉得,自己的爸爸是世上最好的人。
嘉意和几个警察只微微点了下头,便打开病房门进去了,谢明知还在昏睡中,嘉意坐在他身边,已经有五年,没有这样好好看过爸爸了,十四岁的时候,她觉得爸爸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可不过转眼五年,谢明知居然老的不成样子。
他的黑发里,夹杂着无数银白的发丝,他的面庞,也微微凹陷下去,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谢明知今年,也不过48岁。
嘉意握住爸爸的手,回忆了很多关于童年的事情,思绪恍惚拉扯,手掌心中粗糙的手指,却微微动了动,嘉意一怔,随即而来的是激动,她瞪大了水漉漉的眼眸看着chuang上的爸爸。
“爸爸?”
轻轻唤他。
谢明知的鼻子上,还戴着氧气罩,他发皱的眼眸,慢慢睁开,眸光,微弱灰暗。
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影子,眼眸里渐渐的沾染了笑意,还以为在做梦,伸手要够嘉意,戴着氧气罩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的好似在叫嘉意靠过来。
嘉意眼睛里一层水光,激动的靠过去叫爸爸。
“爸爸,爸爸你终于醒了,我好害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明知拍了拍嘉意的背,微微叹息着,仿佛在说:傻孩子。
嘉意靠在谢明知身边流了一会眼泪,谢明知伸手要过来给女儿擦眼泪,嘉意又哭又笑,觉得幸福,又觉得这幸福太短暂。
谢明知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嘉意握着谢明知的手,红着小脸笑着说:“爸爸,嘉意结婚了。”
谢明知忽然脸色一沉,剧烈的咳嗽,捂着心脏痛苦不堪,嘉意吓得脸色惨白,“爸爸你怎么了?爸爸!”
门外的警察一听到动静就冲了进来,“快去叫医生!”
嘉意快被吓死了,眼泪失控的往外落,“爸爸,你千万不要有事!”
医生一进来,就支走了他们,嘉意被迫出去,里面医生在做抢救。
她站在病房外面,难受的要死,红着眼睛不停落泪。
……
第一人民医院那边,靳慕萧刚醒,脾气极差。
靳慕萧要见他的小女孩儿,徐子行没有办法,打电话给太太。
这边嘉意思维凌乱不堪,接了电话哭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子行在那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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