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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包好行礼,趁着天黑,东方柏一个人悄悄离开宅院,顺着下崖的路飞驰。及到崖边,发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东方柏将行礼放下,抱拳说:“任教主,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最后一门考试,祝我考试顺利,阿弥陀佛!
☆、初遇
及到崖边,发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东方柏将行礼放下,抱拳说:“任教主,别来无恙!”
任我行依然背朝着东方柏,无波无澜的说:“要走?”疑问中带着肯定。
东方柏淡然答道:“任教主,你于我有知遇之恩,东方柏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一直都记得。刚登副教主之位时,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真的没有异心,想的一直都是怎样让神教壮大,是你无容人之量预将我处之而后快,我被逼无奈才开始夺权。如今我自动退出,离开黑木崖,咱们两个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识!”
东方柏想,上辈子任我行被关在西湖梅庄,被迫独自一人呆了数年,才想出化解吸星大法漏洞的方法,这一世,没了这个机遇,任我行还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任我行听到这儿终于转过身来,对着东方柏大声喝道:“胡说!要不是你拉拢教众,权势日涨,连我都开始不放在眼里,我又怎么要销你的权?!”
东方柏冷笑:“这些年你只想着练功,有时候闭关一次就整整半年,教务你又知道多少?你只知道我驳回了你的命令,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驳回去?哎,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任我行道:“这么些年过去,我自认了解你的性子,你绝不是可以轻易放弃的人。”
东方柏回答说:“说来说去,你还是认为我居心叵测就是了!”
任我行道很干脆的承认:“不错,除非你废了这一身武功或是留在我眼皮底下,否则我不会放心。”
说话间一掌拍向东方柏,东方柏揉身退开,一根银针直逼任我行胸口,让任我行不得不回防。“咦?”任我行惊疑一声,一个鹞子滑翔躲开来。东方柏手里又射出一根针,两根长线引着两根针,一左一右逼得任我行逼退不及,一个不慎,任我行右脸已经被划出一道血珠。
东方柏收了针说:“任教主,你打不过我,这就停手吧,事到如今,你就算是不信也与我无关。”
任我行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练成了?”
东方柏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头说:“是,我练成了!”
“你竟然练成了!才两个月你竟然就练成了!!”任我行就算没练过葵花宝典,也翻开看过里面的内容,那有多难练他心里大致有数,以他的资质至少也得半年才能有所成,要想大成,没个两三年是不成的,没想到东方柏才两个月就已经有所成了。
东方柏不理他的话,捡起行李,说一声“告辞”,跃下崖去。任我行余下的话散在空气里渐不可闻,“那岂不是已经自宫了···”
河北平定州将进城的路边立着一个茶棚,茶棚里三三两两的行人坐在里面谈论着什么,一对中年夫妻正挨桌添茶水,看样子是茶棚的主人。一个长着娃娃脸看不出年纪的青年走进来,把肩上挂着包袱随手放在桌上,冲着老板说:“老板,先来碗茶,这大热的天,热死人了都。”
男老板一手拿着个碗一手提着大茶壶过来说,边倒茶水边说:“客官赶了很长的路吧,这会儿正热呢,您先喝碗茶解解渴。”
青年端过碗来喝两口,又问:“来点吃的,先垫垫肚子,等没这么热了再进城。”
“我们这儿有肉火烧和素火烧,客官您来哪样?”
青年扁扁嘴,“只有火烧?”
“客官,咱这儿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