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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悲鸣,无法忍受的她跑出了族地,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她就看到了那时的鼬。
几个男孩子气愤着鼬的目中无人,但是她知道他只不过是思考着很深奥的问题而已,并非故意目中无人。他们朝鼬丢石头,而鼬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当时躲在树上的小岚是很惊讶的,对方没有本源之眼,又怎么看见背后的石头呢?最后不胜其扰的鼬转身截住了一个丢向他的石头后丢了回去,将飞过来的其它石头都打掉了。如果不是因为有着本源之眼,她是根本不可能看清那样快速的动作的。被那样利落的动作惊呆了的小岚把本源之眼都吓了回去,并且很久都没有再冒出来过。
那就是她第一次见到鼬时候的情形,她根本不可相信一个五岁的男孩子能有那么好的身手,并且思考的东西都很深奥,一点也不像她见过的其他人。
后来她五岁了,有一天又偷偷跑出了族地,看见几个小孩子在玩忍者游戏,她想要加入他们,她想要像他们一样能愉快的玩耍,如果能交到朋友的话就更好了。在族里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那些大她几岁的哥哥姐姐们都对她毕恭毕敬的,甚至连大人们也一样,她没有过正常人的童年,在她记事开始就是不断的读书识字、画符练舞、学习法术等等。他们鬼咒一族的人都一样,虽然很早就记事了但是都没有什么正常人的童年,他们不会像其他小孩子一样玩耍和交朋友,他们似乎有学不完的东西和忙不完的活。她觉得,比起忍者,鬼咒这个贵族倒是更像工具。
她想要交朋友,但是他们并不愿意和一个姓鬼咒的人有什么牵扯。正如一直照顾她的奈奈姐和溯哥说的一样,外面的人对鬼咒总是抱着最大的恶意揣测的,他们不想她出去也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不受伤害。
小孩子都不会掩饰什么,他们直白的说了很多关于鬼咒的难听的话,而那个时候的她也才五岁,并不是个会控制脾气的年纪,既然都认为和鬼咒说话就会被诅咒的话,那她就诅咒那些小孩子快去死好了,反正都是那样认为她是坏孩子,那她干脆就坏到底好了。说完诅咒的话语后就被其中一个小孩子的母亲打了。
她那时候第一次被打,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心中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屈辱、愤怒,但是那个时候她就只是傻傻的哭,事实上她被那个愤怒的妇女给吓傻了。后来一个男孩子过来帮助她时,她才恢复过来,她恶狠狠的打开了男孩的手,那个时候她觉得外面的人都是坏人,所以这个男孩也不是好人。她回头就看见就戴着警务部队徽章的男人,她跑过去用鬼咒一族特有的傲慢态度说道:“你是警务部队的队长宇智波富岳吧,我是鬼咒岚,那个女人刚刚打我。”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她早就知道自己家族是特殊的、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当他们把人抓走后,她看见了地上一块白手帕,后来才想起刚刚那个想帮助自己的男孩子。她捡起了手帕,才想起,那个男孩子自己以前见过,不就是那个很厉害的人嘛?只有他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而刚刚她却拒绝了他的好意。
一定会被讨厌的,她捂着脑袋后悔极了,那是第一个族外对自己露出好意的人,而自己却因为一头脑热给拒绝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交到朋友了ORZ
后来的事,让已经长大成人的小岚回想起来都还是要老脸一红。因为她做了一回女痴汉,虽然偷偷跟踪的话一定会被厉害的鼬发现,但是胜在她有鬼咒一族的秘术啊,驱使鬼魂给她收集鼬相关的一切情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普通人又看不见鬼魂。她的阴阳术也在那个时候突飞猛进。
知道鼬要进忍者学校,所以她也死缠烂打的让家里给她办了入学手续,还安排进了鼬同一个班。她坐在鼬的后面,其实很想主动向鼬打招呼,或者对之前的事道歉,但是身为鬼咒少主的她完全不会和普通人正常的交流,她怕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