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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萍萍是自殺這沒有問題，但她自殺背後是否有什麼隱情，警方卻始終沒有調查出來。

事隔多年見到這兩人在一起，司瑩才意識到，當年那起自殺案或許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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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俊飛拉著女友菲菲離開商場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非常差。兩人去到地下停車場找到了自己的車後，關上門同時抹了一把冷汗。

陶俊飛氣得一拍方向盤，開始數落女朋友：「早跟你說了別來這裡就是不聽，你這麼喜歡招搖過市，幹嘛找我當男朋友，那些想要包/養你的小開你怎麼不上，跟著他們你還能進娛樂圈，風頭豈不是出得更大。」

菲菲沉默不語了片刻，就在陶俊飛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突然伸手過來，一把摟住了他的右手：「我不，我就找你，我就喜歡你，這輩子都纏著你。」

陶俊飛一個頭兩個大，一把甩開她的手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車子一路往家的方向趕，他跟菲菲沒住這一塊兒，這會兒準備先送她回家。菲菲卻不樂意：「我不要回家，我要去你家。」

「上我家幹嘛，我家又不比你家大。」

「我不，我就要去。我要去找東西。」

「找什麼？」

「找你前女友的那些東西。你那麼喜歡那個叫寧寧的，我就不允許你再留著她的東西。我見一樣扔一樣，我把它們全扔了。」

「余菲菲！」陶俊飛火了，拔高了嗓音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

「對啊我就這麼過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為你做過些什麼你心裡清楚。雲瀾是怎麼死的，沒有我她會自殺？我幫你除了她，你難道不該以身相許一輩子感激我？」

陶俊飛怒火中燒：「什麼為了我，當年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說為了你的偶像隋芸嗎？」

「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是啊我是為了隋芸才去雲瀾那邊當助理。因為我好奇這個當年網暴我偶像的蛇蠍女人長什麼樣。不過隋芸沒死，我也不會要她的命，最多想辦法讓她跟隋芸一樣慘就是了。是你，」

菲菲湊近了，笑得面目猙獰，「是你來找我談合作的事情，是你讓我在雲瀾的茶里下那些會讓人神智恍惚的藥。你計算得還挺准，知道得下多少劑量多少時間，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下藥可以讓她死的時候體內代謝完那些藥，好讓警方驗不出殘留物來。你知道嗎，我就是被你這樣的專業給迷住了，所以才會不可救藥的愛上你。那些小開算什麼，全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哪有你來得迷人呢。」

車裡響起了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菲菲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當年折磨雲瀾的那個時候。

多痛快啊，看她每天驚慌失措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好笑。那些網絡上的負面新聞，她總是見縫插針地說給雲瀾聽。陶俊飛甚至花錢買了職業的黑粉，專門在網上炒雲瀾的各種黑料。

雲瀾入行時間不長得罪人的本事可不小，污糟的事情一大堆，菲菲把這些事兒全抖給了那些黑粉，於是這幫人就在網絡上炒得不可開交。

事實上在雲瀾自殺前，她的網絡風評已變得非常差。原本代言的產品陸續都停了她的廣告，談好的合作也一個接一個地黃了，連原本的死忠粉都開始脫粉回踩，對她失望至極。

那些事情成了一根根壓垮她的稻草，那些日子云瀾總是睡不好，讓她去找安眠藥。菲菲自然不會拒絕，大把大把地安眠藥找來給她，甚至還暗示她服毒自殺這一類的事情。

阮玲玉不就是這麼死的嗎？她死了之後留給後人的反倒成了惋惜與心疼。既然這樣雲瀾也可以成為第二個阮玲玉。

想到這些菲菲臉上的笑意更甚。

「她以前網暴別人的時候多麼囂張，怎麼輪到自己就怕成那樣。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