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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满?”
“哼!”另一个花白胡子的男子上前一步,见霍寒壁为云歌说话,冷哼道,“这个丫头是个狡诈的西黎人,承王殿下因何如此护着她?难不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这人着一身白鹤引吭的朝服,面容清瘦精神矍铄,竟是当朝丞相郁如风。
“这可难说,”钧王妃幸灾乐祸的说道,“来天波寺的途中,五弟好端端的竟被人掳劫了去,说不定,就与大名鼎鼎的乐昌公主有关呢!”
“你血口喷人!”云歌一听这女人竟然诬陷自己主子,立时不干了,“当时我们王妃也被挟持了!”
“哼,这谁说的准?”看着云歌气急败坏的样子,钧王妃冷笑一声,“谁不知道你们西黎的乐昌公主心机重城府深,昨天必定是她为了不让我们怀疑而演的补偿好戏呢!话说回来,你们西黎一向目中无人,高傲的乐昌公主怎么会千里迢迢下嫁到我们东沧来,要说没有阴谋,谁会相信?!”
【第027章】承王妃现身
“行了!”见众人有越争越烈的趋势,皇上不耐烦的低喝一声,“承王妃和老五失踪的事情稍后再说,眼下,还是尽快查明钧王遇刺之事要紧!”
钧王妃不再计较云歌,转身走回皇上身边,屈身道,“父皇,请您一定为钧王做主啊!”
初浅汐静静的观察着皇上的态度,想看出他对霍寒壁的态度。可还没看出什么来,坐在霍寒壁上位的一个青年男子漫不经心的揉着自己的手腕,问钧王妃道,“王嫂,若是有人行刺大哥,并想要嫁祸给四弟,定会换上四弟的衣裳,敢问王嫂昨夜里是仅仅看到了四弟的衣裳呢?还是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初浅汐闻言,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只见他穿着一身橙红色团龙王袍,衣服上用暗红的丝线绣着祥云瑞兽图案,原来又是个王爷!此**概二十五六岁,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给人感觉器宇轩昂,沉稳老练的感觉。他分明是在漫不经心的笑着,但不知为何,初浅汐却觉得这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极淡的、却又不容忽略的落寞感。
“这……”钧王妃皱了皱眉,仔细的回想了一会儿,半晌摇头道,“昨晚天色太黑,我并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我却能肯定那人必是承王!”
“啊?”太尉郎彦宜疑惑道,“难道钧王妃还有其他的证据?”
“不错!”钧王妃怨恨的看了霍寒壁一眼,走到大殿中央,从袖筒里又掏出来一枚物件,拿在手里展示给众人看。
那是一块碧绿莹润的玉佩,线条十分简单,左下角刻着一个“承”字。
“那人将钧王刺伤之后,慌乱逃走的时候却不妨被钧王在昏迷之前扯下了这块玉佩!”她转身将玉佩呈给皇上,语带悲伤的说道,“这玉佩想必众位大人也都认识,至于它的主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初浅汐看着钧王妃眼中笃定的神情,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伏在云歌耳边又说了几句。
“在座之人想必没有一人是我家王爷的对手,他武功这样高强,若真是要进入钧王的卧房‘取’什么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既如此,他怎么会大意的惊动了钧王呢?又怎么会留下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呢?”
皇帝点点头,“这丫头言之有理,寒儿,你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霍寒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儿臣的玉佩几日前就不见了。”
“父皇!”钧王妃忽然脸色一变,神情凄楚的看着皇上,痛声道,“铁证如山,承王蛇蝎之心昭然若揭,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父皇为什么还不降罪于他,反而让他在这里诸多狡辩?”
“茉嫣,你别急,如若证实承王果真如你所言,朕绝不宽恕于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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