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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挽棠一眼就看中了一條潔白蓬鬆的西施犬,這隻小犬有個粉嫩的愛心鼻頭,雖然外表看著美若天仙,十分高冷,但實則性子十分活潑,一見到她就撒嬌似的叫個不停,叫她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當即就給小犬取了個名字:嬌嬌,然而下一秒,就聽那於管事抹著汗道:「娘娘,這是只公犬。」
「……」紀挽棠默然了,許久才道,「那就叫他小兔崽子吧。」
當然,這是開玩笑的,紀挽棠最後給他定名為餃子。
孫麗容也挑了一隻西施犬,取名為飛雪,不得不說,西施犬通體潔白,毛茸茸的,實在可愛,大部分女孩子都抵抗不了它們的魅力。
餃子與飛雪被人帶下去排泄擦拭,以免污到主子衣服,見還有一會,紀挽棠不顧形象,蹲在地上看小狗狗們爬來爬去,被萌的眼睛閃星星,問那管事:「這些狗送去宮外做什麼?」
管事十分自豪答:「咱們宮裡的犬的品種是大越朝數一數二的,您也看得出來,外表絕非凡犬,宮外的貴女小姐們最喜歡不過,百金難求,正巧宮裡不需要這麼多小犬,我們獸園每年能為國庫填充千金呢。」
「這是誰想的主意?」把宮裡的犬往外賣,是個商業鬼才,也是真的摳。
於管事笑答:「自然是英明神武的聖上!」
「……」紀挽棠佩服,沒想到隋定衍這麼能放得下身段。
逗弄小狗間,忽有一隻不起眼的獅子犬吸引了紀挽棠的注意。獅子犬,顧名思義,長得像獅子,但這隻小狗的毛色深深淺淺,毛髮雜亂不堪,不像獅子,倒像只小刺蝟。
且這小狗似乎怕生,只有它遇到了紀挽棠就躲,紀挽棠惡趣味起,老是攔它,它躲無可躲時,才抵著她的手嗚嗚嗚叫著。
「於管事,它若是到了外邊,能值多少錢?」紀挽棠好奇。
於管事順著娘娘的手看到這隻幼犬,嘴角抽了抽,也真奇了,這是他在獸園二三十年見過最丑的獅子犬,沒想到正巧叫主子看見了。
他遲疑了一下道:「一般品相特別差的幼犬,奴才就不會冠以宮廷狗,它與平常犬一般流入市場,估摸值個幾兩。」
「幾兩!」它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可都值百兩甚至百金呢,它才幾兩,太寒酸了。
小狗還在嗚嗚著,此時似乎與攔它的手有些熟悉了,主動靠過去嗅嗅,一會挪開,一會又靠過去,似乎玩了起來,全然不知道它往後的生活會是怎麼樣子。
用幾兩買回去,恐怕也不是什麼富裕家庭,能過上什麼好日子嗎?
好歹是宮裡出來的狗,值幾兩也太看不起狗了。
紀挽棠盯著它好長時間,雖說它外表雜亂,但一雙眼睛卻十分剔透,想了許久,終於痛下決心,將它撈起:「它也歸本宮了,你去將它好好打理一番,再還給本宮。」
說不定是因為沒打扮過 ,所以才丑?
於管事不知道這位主子在想什麼只覺得她品味獨特,主子的話聽就行了,他連忙跟供祖宗似的抱起這條小丑狗:「那娘娘要給它起個名字嗎?」
他順勢扒開小狗後腿看了看:「這是只小母犬呢。」
紀挽棠嘴角抽了抽,這麼丑的小東西竟然還是個女孩子,唉,狗生艱難啊:「那跟它哥哥姓吧,就叫丸子。」
這叫跟哥哥姓?
管事愣了愣,抱著丸子下去了。
一刻後,丸子回來了,一點沒變,紀挽棠狐疑的看了看管事,懷疑他是不是光拿工資不辦事。
直到過了一會餃子被送回來,本來就美貌的容顏竟更上一層樓,紀挽棠沉默了,看著兩隻越對比越殘忍的狗狗,認清了一個事實——丑就是丑,改不了。
她懷著憐惜的心情,抱起丸子親了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