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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里七拐八拐了好半天,愣是沒找到洗手間在哪。反正也不是真的想讓廁所,郁衍既來之則安之,蹲在走廊里玩手機。
直到頭頂投下一片陰影,認真當抽卡非酋的郁衍終於抬起頭。駱鳴背著光,居高臨下望著他,打趣著問:「這是誰家的小朋友迷路了?」
郁衍站起身,小聲嘀咕:「反正不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駱鳴扣住郁衍的手腕不讓他逃跑,另一隻手繞過郁衍的後腰,彼此距離驟然貼近。
「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我等你主動親口跟我說的那天。」
男人篤定自信的語氣讓郁衍更加無措不安。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兩股力量牽扯住了。一股力量往前拉,一股力量往後拽。他就這麼不停的被撕扯著,越來越難受。要麼等一股力量消失,要麼生生把他撕成兩半。
「我沒……唔!」
不想聽那些話,駱鳴傾身吻了上去。
你一定是我的。
活著或死了,都是我的。
好在生日宴上沒有媒體記者,當晚的事情並沒有鬧大,隨著生日晚宴一起成為了過去式。
次日晚上駱鳴請韓先生吃飯,郁衍也主動跟著一起去了。
「看到你們兩個,我就覺得後生可畏啊。」韓先生有些感慨地說。
駱鳴很謙虛:「生在了好時代而已,您那個年代才是真的艱難。」
不擅長說這些場面話的郁衍急忙點頭附和。
被駱鳴用餘光瞄到,不由得笑了笑,將剝好的蝦放到郁衍碗裡,並順手拿走那隻郁衍躍躍欲試但沒剝殼的大閘蟹:「先吃,我給你剝。」
當著外人的面被當成小孩照顧,郁衍不好意思,小聲反抗:「我自己會。」
「就你那技術,剝完了還能剩下什麼。再說了,有我在,怎麼能讓你動手。」駱鳴邊說邊動作嫻熟地剝螃蟹。
郁衍不說話了。說得越多越丟人,低頭咬了口鮮嫩的蝦肉。
對面的韓先生看著,忍不住半開玩笑道:「想當初我還想跟你家結個親家,被拒絕後我還挺納悶兒,心想我女兒也不差啊,沒想到竟然是性別不對。」
自從嚴佩佩女士知道自家兒子心有所屬後,就果斷拒絕了一切父母之命。問就是自由戀愛,父母不干涉。
駱鳴不由得跟著笑了,坦然而隨意地說:「也不是性別不對。主要我非他不可,性別不重要。」
郁衍瞬間恨不得頭埋碗裡,耳朵泛上可愛的桃粉色。抬腳輕輕踢了踢駱鳴的小腿示意他別亂說話,皮鞋尖不小心勾到了駱鳴的西褲褲腳,渾然不知的郁衍往回一收腳,直接把駱鳴的腿拽了過來。
郁衍:!!
駱鳴:??
瞄了眼對面韓先生,對方正低頭吃菜。駱鳴側過頭,眼睛裡滿是笑意,沖郁衍做口型:勾引我?
郁衍頭搖成撥浪鼓,耳朵更紅了。
外人在,駱鳴不好意思太浪,主要是怕郁衍生氣,慢慢收回腿,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繼續剝螃蟹。
之後一直到吃完飯郁衍都沒敢亂動一下。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回到家,郁衍窩在沙發上,一邊擼駱成才一邊看平板里的電子文檔。
從衛生間出來的駱鳴走到他身邊坐下,偏頭瞄了一眼,見是文字便沒細看:「看什麼呢?」
「明天人物專訪要問的問題,我得提前想想怎麼回答。」
駱鳴頓時來了興趣,又往他身邊湊了湊,一起看。半天后,開口問:「第十三個問題你準備怎麼回答?」
剛看到第七個問題的郁衍順著序號向下找去。
13請問郁總目前您的感情狀況如何?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是正在交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