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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作甚?
閒得慌?
——
秦府,北苑。
嬤嬤低聲道:「夫人,朱澤好像在外頭又輸錢了,他說想見您一面。」
姜嵐月蹙眉道:「他見我做甚?」
嬤嬤道:「他要您帶十萬兩去城外的莊子一趟,不然,便會將那些信都燒了。」
姜嵐月道:「十萬兩?他好大的胃口。」
嬤嬤怒道道:「老奴瞧這朱家小子,是狗急跳牆,擺明了要威脅您。」
姜嵐月揉了揉眉骨,閉上了眼。
明知是威脅又如何?
眼下距選秀不過五日,若真叫他把信燒了,蓉兒就再沒機會了。
秦望對她再好,她也不是秦家主母,蓉兒亦不是嫡出,將來議親,難不成真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庶子嗎?
「找人給他傳話,就說明日我見他。」
第8章 飆戲(修完)
天光透過楹窗滿鋪青磚。
姜嵐月緩緩睜開眼,偏頭瞧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秦望今日休沐,醒的會比平時晚些。
姜嵐月悄聲起身,行至窗邊坐下,心不在焉地對鏡撫弄耳璫,須臾,秦望忽然開口:「你今兒怎麼起的這麼早?」
話音甫落,姜嵐月手一抖,胭脂盒掉落在地。
姜嵐月回首一笑,「西直門那頭的鋪子出了點事,得去瞧瞧。」
秦望坐起身,揉了揉脖頸,道:「什麼事?嚴重嗎?」
姜嵐月走到他身邊,拍開他的手,親自替他揉了起來,細聲細語道:「放心吧,沒多大的事,妾若是處理不來,自會與官爺說,官爺好不容易休沐,還是多歇息會兒。」
秦望握住她的手心道:「家裡的事,辛苦你了。」
姜嵐月笑道:「不辛苦。」
姜嵐月前腳剛離開秦府,秦綏之後腳便踏入了秦望的書房。
秦望拿著一摞信件不停發抖,旋即「啪」地一聲摔在桌案上,「秦子宥你是不是瘋了!你們眼裡就這麼容不下她?秦姨娘在這個家十幾年,她爭過什麼?」
秦綏之冷眼看著秦望,「父親若不信,大可跟著她出城,親眼看看她今日去見了誰。」
秦望一臉不可置信道:「荒謬至極!」
「爹是不相信兒子,還是不敢信兒子?」秦綏之看著秦望道:「倘若兒子今日冤枉了她,那等父親回來,兒子親自向姨娘賠罪。」
秦望喉結微動,攥緊拳頭,關節隱隱泛白。
他狠敲了一聲桌子,轉身離去。
——
傍晚時分,紅霞漫天。
姜嵐月手提著大大小小的包裹,回到了秦府。
秦望身邊的小廝長缶道:「姨娘,老爺這會兒在前院正廳等您呢。」
姜嵐月眨了眨眼道:「這都到用膳的時辰了,去前廳作甚?」
長缶尷尬一笑:「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姜嵐月跟著長缶朝垂花門走去,繞過蘭旭亭,便是前院正廳。
她眉頭一挑,心有惴惴地推開了門。
秦望坐在紫檀雙魚紋扶手椅上,秦綏之和秦婈坐在他身側,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也是巧了,大姑娘和大郎竟都在這兒。」姜嵐月將手中的食盒包裹放下,笑道:「妾身在妙蘭閣給大姑娘定了兩套衣裳,也不知合不合身……」
姜嵐月拿著衣裳走到秦婈身邊,「大姑娘拿去試試吧,若是不合適,我趕緊再拿去改。」
秦婈與她對視,直接將她手中的衣裳拽過來扔在地上。
若是平常,秦望定會大吼一聲,「阿婈,你給我適可而止!」
可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