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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蓮願意侍奉在老祖宗身邊,盡心竭力讓您滿意的。」
「哦?有意思,說下去。」褚裟懶洋洋的看著銀蓮,他想睡覺了。
「我知道老祖宗因為赤顏的死要屠城,能不能不要殺那些無辜的人?」
「銀蓮,你說,我美嗎?」褚裟捏著銀蓮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捏碎了美人的下頜骨。
「銀蓮不敢說……」銀蓮捂著脖子倒地,抽搐了幾下,死了。
「這點事兒都不知道怎麼說?還是去死吧。」褚裟收回手,拿出潔白的手帕擦著手指,「得不到的就毀掉,應該算深情了吧?你說你為什麼要跟臭道士說我的事呢?你我同為狐妖,你卻跟道士一條心?」
尹沅飛進來,「褚褚,道士們打上門了。」
「讓這吃裡扒外的小妮子死的太輕易了。」
褚裟一腳踢開銀蓮,笑的一臉溫柔,「我這樣不得命運眷顧的人,就是比不得這些命運之子。不過,想拉我死,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聽令,屠城!」
容世第一次見褚裟的時候,褚裟坐在花車裡,一件紗衣從車裡掉出來,被風吹到了他面前。
「道長,勞駕您把衣服送過來,多謝。」
原本還在糾結自己純陽身被破之事的容世看見滿城陷入絕境,四處都是赤狐,悅耳舒心的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漂亮的女人赤&039;裸著身子躺在地上,一旁是大打出手的男人們,他們一次又一次侵&039;犯地上的女人。
狐妖化作美貌的女人對著男人勾手,俊美的男人站在街上沖女人笑。
所有男男女女都糾纏在一起,當街行那不雅之事。
「狐仙為色&039;欲界投胎而來,這些人都被迷了心竅了。」宋石齊看著醜態畢露的世人,嘆息一聲,「得找到根源。」
「這琴聲有古怪。」
「他們害了赤顏,這已經是輕的了,我要讓他們顏面掃地。」褚裟忽然出現在房頂上,身穿黑袍,戴著白玉發冠,他掀開臉上的面具,看著容世,「我是褚裟,你們口中赤狐族的老祖宗,年紀大了,見不慣生離死別,你們都得給赤顏陪葬!」
道門的各派都來了,他們義正言辭的教訓著褚裟,一句比一句厲害,可是真正敢動手的卻沒幾個。
「死牛鼻子臭老道,整天就知道欺負老實妖。」褚裟眼睛看向飛過來的劍,指尖輕挑,音波折斷了那柄飛劍,「赤狐褚裟,萬妖之祖,風清一曲,利器全折,爾等還不速速跪下?」
「你是妖,你是妖……」
容世一甩拂塵,把擋在跟前的赤狐打飛,他走到褚裟面前,「你真的是妖?」
被銀蓮坑死了的褚裟按住琴弦,壓下心裡的聲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若是,我便斬妖除魔。」容世背過身,一甩拂塵打碎了褚裟的瓦片,「狐妖,你為禍人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放下屠刀,回頭人是岸。」
「好。」褚裟一拍風清琴,手指流暢的彈奏著讓人頭疼的魔音,「道長,苦海無涯,何必強求呢?來啊,來我這裡……」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捻筆在手,萬病除殃,請仙仙至,請神神降,急急如無極高真律令!」容世手指夾著符紙按向了褚裟的額頭。
褚裟緩緩抬眸,額頭一點硃砂痣,眉目傳情,「你捨得?」
「妖便是妖,貧道驅魔降妖為的是黎民百姓!」容世把拂塵重重的打向褚裟,招招往死里下手。
「你我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罷了罷了,反正就是一個你死我活而已。」褚裟指尖夾了一根琴弦對上容世的拂塵。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