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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張妮立馬去了廚房,她以為褚裟這是親近自己的表現,沒意識到他用的是像吩咐保姆一樣的語氣。
「小裟,你別管,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他。」褚贇看著大兒子來了鬆了一口氣,他吵不過褚松焓,終於有人要把褚松焓帶走了。
「那好,我等著。」褚裟倚在樓梯扶手上,托著下巴看熱鬧。
「我去上學了,恆宇跟我們一起吧,哥哥要送我們,不能丟下你啊。」褚松焓嫌惡的避開了張妮遞過來的早餐。
褚裟快步走過來接下了紙袋,緩解了張妮的尷尬,「松焓有時候有些直性子,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啊。」
「沒事的。」張妮勉強自己露出笑靨。
「嗯,沒事就好。」
褚松焓並不想跟私生子坐一輛車,但是他更不想單獨跟哥哥坐一輛車,「你坐副駕駛,我不想跟你坐一起,明白了嗎?」
「知道了。」褚恆宇坐上了副駕駛,扭頭陰鬱的看著窗外,卻對上了褚裟含笑的眉眼,像是在嘲諷他怎麼不繼續裝了。
他立馬回頭去看褚裟,卻見對方平靜的轉動方向盤,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褚恆宇在心裡默默回想著自己讓私家偵探查的關於褚家人的資料,褚贇是個獨斷專行貪財好色之徒,去世了的褚母是個唯唯諾諾的女人,褚裟是個高傲無禮之人,褚松焓就是個在逃的精神病院的患者。
他以為這一家人很好對付,來了才知道褚松焓病嬌又狠毒,早就應該被關進醫院。
褚裟就應該去檢查一下視力和聽力,從頭到尾的無視別人。
至於褚贇,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救世主嗎?連小三都找了私生子也生了,卻一副教育家的姿態,動不動就教育別人你是私生子見不得人,要更優秀才行。
「到了。」褚裟把車停在學校門口,從紙袋裡取出一個三明治遞給褚松焓,「你胃不好,記得吃。」
「嗯。」褚松焓接了下來,可是下了車沒多久就把三明治扔進了垃圾桶,拿出紙巾狠狠的擦手指。
褚裟看了紙袋一眼,張妮只準備了兩個三明治,是為他和褚松焓準備的,沒有為自己親兒子準備。
他就知道褚贇帶回家的這隻野雞為了討好他們兄弟二人,會忽略褚恆宇,不過她也太小看自己兒子了,萬一以後人家奪走了褚家全部家產,她再想舔親兒子人家不要她了怎麼辦?
「這個給你。」褚裟把紙袋放在褚恆宇手裡,他也不想吃母親以外的女人做的早餐,他怕他剛死沒多久的媽夜裡掐他脖子,不過應該掐老爸的脖子,畢竟褚恆宇比褚松焓還大幾個月。
「謝謝。」褚恆宇拿著紙袋下了車,褚裟不經意的那種眼神讓他羞惱,張妮在幹什麼?真是丟人現眼啊,這個男人憑什麼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
他下車後,站在原地等褚裟開車離開後才進學校,路過垃圾桶的時候也把三明治扔了。
「誰要吃你們都不想要的東西?一群該死的混蛋。」
褚恆宇抬頭看向褚松焓,就見對方笑著伸出手推了他一把。
「哥哥是我的,離他遠一點,知道了嗎?」
褚松焓看著褚恆宇痛苦的抱著腿,「別裝了 ,沒有別人,你這副樣子真的很倒人胃口啊!」
褚恆宇扶著地慢慢的爬了起來,真是蠢,這裡有監控,自己將把柄送到他手上了。
牙科診所里,褚裟穿好白大褂,扣好扣子,一絲不苟的洗乾淨手,戴上手套和口罩,還沒等開門,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您好,您是褚松焓和褚恆宇的哥哥嗎?」
「我不認識這兩個人。」褚裟的語氣肯定的讓人難以生疑。
「我打錯電話了,不好意思啊。」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