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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地礦被全部開採,地層斷陷,地下水湧上來,水汪汪一片或者光禿禿一片,跟旁邊有著茂密叢林的大山有著顯著區別。
「亡靈去哪兒了?」
褚裟把自己收拾乾淨後就躲在暗處觀察被亡靈引來的星宇,他這個惡魔只會把侏儒嚇的不敢出來,但星宇就不一樣了,「我的白雪公主,快去找七個小矮人收留你吧。」
說完之後,褚裟咂摸了一下味兒,他摸了摸下巴,「難道我是王后嗎?」
不管星宇怎麼呼喊,周圍都沒人應他,他一邊走一邊發脾氣,「該死的亡靈,居然敢踹我?」
「人丟了?」太淵正在下棋,對面不曾坐著對手,他在跟自己對弈,「怎麼回事?」
「今天星宇去追亡靈,我沒跟上,然後他到現在還沒回來。」元宇內心滿是自責,他不應該讓星宇一個人去追的。
「他大體去了哪個方向?」
「東。」
「亡靈跟他一起不見了?」
「我不知道。」
「應該是。」
「我不知道,應該是,你們這幾年真沒多少長進。」太淵洗好一摞牌遞給迪丹,「你來切牌。」
「嗯。」迪丹笨拙的切牌,然後交還到太淵手裡。
太淵接過牌後沒有動作,他原本不會這些東西的,還是那人教給他的。
一隻關節漂亮的手用托特塔羅牌擺了聖三角牌陣,那隻手掀開第一張牌……
「流浪,正位,輕巧的腳步,地上的障礙物無法限制他。年輕人穿著華麗的衣服走在懸崖邊,他的眼中是他的理想。他左手拿著玫瑰,右手攜帶全部的家當,到處流浪。他臉部表情充滿著機智和夢想,旁邊的狗提醒他不要一直勇往直前,要停下來想一想。這一根支撐包裹的杖象徵意志的力量,小狗是危機的暗示。桂冠代表勝利,玫瑰花代表追求新鮮事物的願望,五彩繽紛的衣服代表無法輕易捨去的世俗事物,紅色的羽毛代表他純潔的內心,包袱代表內心的衝擊,手杖代表愚者充滿力量與活力面對新旅程。他頭上戴著華麗的頭飾,肩上扛著手杖,映在眼中的是他的理想國。現實家說他狂妄,理想家認為他有冒險的精神。」
「這是什麼意思?」
「明知是毫無意義的冒險卻不肯回頭,明知是錯誤的選擇結果必定失敗卻一意孤行……這張牌在提醒我,不要往下走了。」褚裟托著下巴,「我跟著太淵大人的腳步保衛亞斯格特,怎麼不能往前走了呢?」
「聽不懂。」
「太淵大人,我來教您怎麼用它占卜吧?先給您算算桃花,別生氣,請坐下,讓我給您好好算一算。」
「我不信這些東西,不用給我算。」
「太淵大人,他們不肯跟我親近,唯有您願意搭理我,如果您也不肯,那我就真不知道自己在這騎士隊要做什麼了……相信我,我占卜能力很強的,還沒出過錯呢。」
「你算吧。」
「好嘞。」褚裟一笑兩個梨渦,他坐在太淵椅子的扶手上。
「怎麼了?占卜結果不好嗎?」
「皇帝,正位,光榮、權力和勝利屬於您,您握有領導權,擁有堅強的意志,您必將達成目標,但父親的責任會讓您有精神上的孤單。」褚裟一下子變了臉,他把牌撕了,隨手一揚,「這些旁門左道還是不要信了。」
「你剛才還說自己占卜能力很強。」
「我瞎說的,您怎麼能信一個亡靈的信口胡言?」
「你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我……說了您也不懂,我去看傷員了。」
「回來,你又扔了一地垃圾。」
褚裟打了個響指,散落一地的被撕碎的托特塔羅牌無風自燃起來,很快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