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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没有搭话。
“是吗?他们是、是那种、关系?对不对?”贺佳的声音带着试探,带着不确定。
我一下一下的用力眨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大脑转动起来,看着前方的路,费力的说:“我累了,我想休息,我想回学校。” 哭了两天,我的声音已经哑了。
车里又恢复了寂静,他把我送回了校园。
这一晚; 没有像前一晚那样不停的纠缠,但是我依旧没有睡着,可能是困倦到极度就会没了睡意,就像悲伤到极限反而没有了泪水和伤心。
每一个生灵都会结束生命之旅,我经历过许多的送别和永别,那可怕的空虚感觉终于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又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世界,除死无大事!
阿敏,你的魂灵在哪里?在离去的刹那你在想什么?你可看到这凡尘间的许多人都在为你伤心、流泪、叹息……
临近破晓,我终于昏沉沉的入睡了,在昏睡中都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了许多人、许多事,纷纷杂杂,醒来后却都忘了。看到桌子的正中放着今天十点钟的火车票,走不了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更何况还有阿敏……
给周洲打电话,他说阿敏的灵堂设在殡仪馆,我匆匆的往过赶,已经有许多人在,周洲、楠楠、还有他们那一届的许多同学都在,魏然也来了,说是开了一晚上的夜车赶过来,阿敏的父母还没有到,已经派人去接机了。不见了章恺,周洲说他去了阿敏的公寓,收拾东西。
“你们忙了一晚上?”我问疲惫的周洲,吊唁厅布置得井井有条,有几个陌生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不是,昨晚贺佳叫他们公司工会的人过来帮着张罗的,到底是经常操办这些事儿的人,办得周到、妥当。他没跟你说?”周洲答。
我愣了愣:“没有。”
魏然说:“这次贺佳帮了不少忙,用车用人的事儿,也就他有这个方便,以后好好谢他吧。”
我低头不语。
“去给他上柱香吧,阿敏最喜欢你……”周洲说着,红了眼眶,楠楠也低下了头,魏然看着阿敏放大的照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给阿敏上了香,走近照片,仔细的端详他:照片里的阿敏端正而亲和,眼里一片坦荡,唇角微微上翘,略显不羁。黑白照片特有的明暗效果,带着回忆的味道,既温暖、又沧桑。我向他微微的笑,他仿佛也看着我笑。
阿敏,在另一个世界,你要多多珍重!
因为贺佳的帮忙,我们这些亲朋好友都没有被葬礼那些琐碎的事情烦扰到,阿敏的父母来了,痛不欲生,楠楠和我陪了他们两天,看着泪流满面的白发父母,无限憔悴。
十月九号的清早,是出殡的日子,我没有去,独自来到阿敏的公寓里,这是我见他最后一面的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空空的房间,只有尘埃。
许多年后我们也都会变作尘埃,没有七情六欲、没有爱恨情仇、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也许这世界本身就什么都没有……
轻轻的掩上房门,走了出来,天空高远而彻蓝,这个城市已经是深秋了,北京呢?北京现在也是落叶满街;风声瑟瑟吗?
在门口,有一辆车在等我,下车的人是章恺的父亲,老人也憔悴了许多,他给我一张银行卡。
“这是一点儿心意,这件事我有责任。并不是要用钱交换什么,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补偿,请你转交给他的父母,最好、别让他们知道是我给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未来的日子里总会背负着这笔沉重的“债务”,毕竟阿敏的离去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收下这笔钱,也许他会得到一点安心。
我搭他的车到了定好的饭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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