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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这一支持,但却没有做出任何承诺来捆绑自己。
在第一轮选举中,普京就获得了53%的选票,这不仅赋予了普京国家政权,而且还有选择同盟者和合作伙伴的权利,使之可以进行重大的政治经济改革。
奇迹、幸运之星还是阴谋?
对于许多政治观察家来说,弗拉基米尔·普京在总统选举中所取得的不容置疑却又出人意料的成绩非同寻常,甚至可以说是难以理解的。“值得认真审视的并不是竞争到总统宝座的那个人,而是伴随着他走向政坛峰巅的那种社会环境,” 《消息报》编辑亚历山大·阿尔汉格尔斯基向我们建议说,“坦率地说,这种社会环境是令人忧伤的。他孤身一人,如履深渊;没有任何靠山,没有即使失利也仍能对他保持忠贞的真正力量,没有财政基础,没有可靠的圈子(即使是不可避免地进行贿赂)。他不是公共政治家,而只是一位在政治上取得成功的战士,其惟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的力量,清醒而冷静的头脑,运气以及至今还没有、也许将来也不会让他上当受骗的幸运之星。”
作家米哈伊尔·丘拉基将普京的异军突起比作一个神话。他写道:“我们怎么没有发现,在我们的眼前正上演着‘灰姑娘’的故事——不过这是个‘男性版本’,这实在是很少见。故事中的美妙和神话色彩是:许多年以来,总统权力让许多人趋之若骛,却一无所获;而那位甚至就连昨天还没有认为总统的角色会由自己来扮演的人,却得到了权力。历史如此神奇地转折,不能不令整个国家感到迷惑不解。当我们的英雄出现之时,再从饱受权力折磨的政治家中选出一位别的什么人,就意味着刚刚出笼的神话故事彻底破灭了。”
长期以来、特别是在1999年8月后,弗拉基米尔·普京所走过的仕途非同寻常。这样的仕途要是在10年以前是根本不可想像的,因为在苏维埃政权的官位等级中,一个人不可能上升得太快,当然也不排除存在着“安德罗波夫现象”。但是,这种升迁通常不仅通过国家机关体系,而且要经过党的系统。在苏联,任何一个人如果觊觎最高权位,那么他必定应当是苏共中央委员,或者是政治局委员,并且能够从党的最高领导班子那里取得委任状。
在苏维埃政治领导体系中,没有为出人意料者安排位子。在苏共系统的升迁与军队系统的晋级一样,必须一步一步地获得一系列军衔,没有人会因为拥有卓越的领导能力而穿上将军制服或通过竞争得到它(当然,在战争年代军队的晋升可能更快一些,但也应当立一定数量的功劳)。在这样的一党制和意识形态色彩浓厚的政权体系下,叶利钦之所以能够挑战戈尔巴乔夫,是因为他在20多年时间里一直处于党的最高名册之列。在这些年中,他通往上层之路是: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委书记到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再到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否则,没有人会对叶利钦的针砭时弊及其作为反对派的立场给予更多的关注。
政治权谋和人民的选择(2)
但是,恰恰在90年代初,俄罗斯联邦所有先前的意识形态和干部体系都遭到破坏,所有原则都变得模糊不清,其结果是为那些最出人意料和最不寻常的仕途升迁创造了可能。众所周知,1990年底叶利钦的头号“宠臣”和俄罗斯联邦权力等级序列中的第二号人物是根纳季·布尔布利斯。这个乌拉尔有色金属工程师干部培训学院极其平庸的、教授马列主义的教师能有什么经验和政治资本可言?但是,正是布尔布利斯组建了第一个“改革者”政府,确立了新的“改革”意识形态。而在1991年初,叶戈尔·盖达尔又是一个什么人呢?
那时,在权力走廊、银行管理层以及警察局长办公室中,到处都是鲜为人知的办公室小职员、实验室主任、小小的副博士和助理研究员、共青团积极分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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