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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医生负责对其进行治疗。
11月6日、7日恰逢俄罗斯的节日。索布恰克原来入住的医院对该行动一无所知,电话录音中还留有纳鲁索娃的声音。而此时,不允许索布恰克离开圣彼得堡市的命令还有效。但由于是公众假日,“迫害”前市长的那些人放松了警惕。后来,弗拉基米尔·普京本人透露:“我去了圣彼得堡,见了索布恰克,在医院看望了他。11月7日,我的芬兰朋友派来了医疗飞机。您知道,11月7日这天全国都在过节。索布恰克离开圣彼得堡这件事直到11月10日才被大家发觉。” 这引起了轩然大波。在那一天,柳德米拉·纳鲁索娃在巴黎饭店大厅里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很多俄罗斯和西方报刊、电台和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至。一些人将索布恰克逃离叶利钦的俄罗斯比做1967年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鲁耶娃逃离勃列日涅夫统治下的苏联……
在巴黎的美国医院,医生为索布恰克做了体检,并详细检查了冠状动脉和其他诊断情况,证明了圣彼得堡军事医学院的结论是正确的。由于患者病情严重,根本不可能进行心脏和血管手术,只有最疯狂的外科医生才会拿索布恰克的生命和自己的声望去冒险,做出立即手术的决定,美国医院里还没有这样的医生。索布恰克现在需要的只是充分休息和好好的保守治疗。
早在圣彼得堡的时候,医生们就对他说必须彻底远离政治生活。公开从政不可能没有精神压力,而索布恰克的心脏已经非常虚弱了,无法承受这种压力。很遗憾,索布恰克不想接受医生的忠告。当然,在巴黎他感到很平静,身体状况也恢复得不错。但他不仅想返回俄罗斯,而且还希望重新站在政治舞台上。他在巴黎出版了一本名为《一打尖刀射向后背》的书,主要讲的是1996~1998年的一系列事件。索布恰克还曾几次接受俄罗斯电视台的采访。不过,俄罗斯媒体对他的评价仍然是负面的:“索布恰克在巴黎市中心购买了一栋房子”,“索布恰克在巴黎购置了一套豪华寓所”等等。而事实上,索布恰克在巴黎的生活非常简朴,开始是住在一家价格不贵的饭店,后来搬进了从一位圣彼得堡商人手里租来的一套公寓中。
当然,索布恰克不是穷人,但也绝不是亿万富翁。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不是市长工资,也不是经商所得,而是国内外出版著作的稿费以及讲课费。他的书在法国的行情不错,他在这里有不少政治家和商人朋友。几乎所有俄罗斯移民都认为生活在法国要比在其他欧洲国家感觉好。从“新俄罗斯”来的移民还很少,索布恰克是最大的人物。
1998年9月,俄联邦总检察院宣布撤消有关针对索布恰克收受贿赂和滥用公职的诉讼。谈及这一问题,尤·斯库拉托夫在新闻发布会上声称,在调查索布恰克案件中所掌握的材料让每一位正常的人都感到震惊和紧张,但他却“基于调查目的”无法公布这些材料……在那时,俄罗斯整个国家由于其他事件——严重的金融恐慌、金融和政治危机而处于震荡和紧张当中。又过了几个月,俄罗斯人经历的已经不仅仅是惊恐不安,还有为针对总检察长本人的“裸体女人照片”事件而感到的羞愧。在报纸版面和电视荧幕上,“斯库拉托夫案”替代了“索布恰克案”。
索布恰克的归来和去世
索布恰克出院以后,每天的生活只是在巴黎街道上散步、上课并展开“课堂讨论”、到移民档案中查找资料准备出版自己的新书《从列宁格勒到圣彼得堡:时空之旅》。在这本书中索布恰克将按照自己的顺序来叙述俄罗斯发生的历史事件。这时,弗拉基米尔·普京当上了联邦安全局局长和国家安全会议秘书;谢尔盖·斯捷帕申成为副总理,然后出任俄罗斯总理;内务部长库利科夫下台了;尤里·斯库拉托夫只是在名义上勉强保住了自己的职位,他甚至被禁止进入总检察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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