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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是从苏联克格勃中由一名年轻的军官到少将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在西方,经常被提及的还有格鲁吉亚总统爱德华·谢瓦尔德纳泽,但他的仕途是从内务机关,而不是从克格勃开始的。
在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国家里,情报军官都被认为是军官中的精华。英国人很早以前就对情报机关充满了崇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后来的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和勒·卡列以及后来成为历史学家的罗伯特·康逵斯特就曾在英国情报机关任过职。在英国,情报官员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被认为是民族英雄,他在20世纪20年代曾在一些阿拉伯国家工作过。
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对情报机关的崇拜在其他欧洲国家和以色列也表现得非常突出。在美国,情报人员和反间谍人员的声望都很高。
如果不研究世界情报机关的争斗活动,就很难理解19~20世纪的战争史以及最近一百年来所有的国际冲突。在今天,如果没有情报机关的努力工作,就很难保持世界性大国及主要地区性大国间的和平。有关情报和间谍人员充满冲突和浪漫的故事,成就了许多小说和电影,其中包括根据瓦季姆·科热夫尼科夫的同名小说改编的4部系列电影《盾与剑》。普京本人后来承认,这部电影对他的未来人生和职业选择都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这部电影在苏联上演的时间是1968年,那时,普京正是一名中学九年级学生。那部最著名的间谍题材连续剧《春天的十七个瞬间》在1973年被搬上了电视屏幕,而当弗拉基米尔·普京看这部片子时,他已经在国立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四年级学习了。在俄罗斯今天的电视屏幕上,这一电视连续剧每年还要再播上一到两次。尽管尤里·博戈莫洛夫在《消息报》猛烈抨击这部关于施蒂尔利茨侦探故事的电视剧,认为它滑稽地抄袭自己的作品,但俄罗斯民众对此并不加以理会,仍旧像以前那样兴致勃勃、一本正经地收看。几乎所有电视连续剧——无论是神话还是幻想小说,都是一些构思粗糙的、凭空想像的作品,但这却并不影响它对某种社会意识的形成所起的作用。1999年底,当俄罗斯民众回答民意测验 “您认为,哪一位电影主人公能够成为俄罗斯的总统?”的问题时,彼得大帝名列榜首,而居于次席的则正是那个施蒂尔利茨。
各国对情报官员的培养都十分精心。在苏联,情报官员大致要接受过两门学科的高等教育,流利地掌握一门外语(普京精通德语)。“去德国”工作,普京应当在最细微之处了解两个德国的生活和特点。
职业情报人员要学会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完成工作,在任何环境下都让自己感到自然和随意,不能让自己表现得卓尔不群,同时保证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谈举止并监督周围人。职业情报员不仅应当聪明,而且还要非常值得信赖。难怪有这么一句俗语:“这个人啊可以去情报部门工作。”要成为一名职业情报员,就不应当爱慕虚荣,也不能一心想出名,取得成就往往也是秘密的、隐姓埋名的。他的真实姓名可能长期隐藏在各种各样化名的背后。甚至就连位于亚辛涅沃的专业对外情报博物馆中,一些最杰出的苏联和俄罗斯情报人员的名字也只是在他们死后多年才被允许出现。
个性谦逊——这是一名情报员所必须具备的盾牌;健康的体魄——这是情报职业的必要组成部分;此外还应当培养良好的应激反应能力,并不时对形势进行监督。可以设想,与检察官和侦查人员相比,职业情报人员更能以另外一种态度对待人的缺陷甚至是恶习——当然,他们不是自己人。结果是,这些职业情报人员在招募谍报员时少费了许多功夫,而没有招募到谍报员的情报人员根本就不称职。
总统事务局和总统办公厅以及圣彼得堡市政府的名声都并不怎么好。但无论是作为总统事务局局长、总统办公厅副主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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