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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再也不管別人的傷心和灰敗,吹著口哨離開。
回到宿舍時,木藝已經躺屍在床上,傷腿搭在椅子上,餓得直哼哼。
噴香撲鼻的味道成功將人拽起來,他歡呼著坐直,嗷嗷待哺地看著餘江楓,伸手將袋子接過來。
菜還是溫的,他懶得再熱一遍,便粗魯地拆開塑膠袋子,邊吃邊含糊不清地說,&ldo;楓哥,剛才隔壁有個學長來找你,說去老地方開會。&rdo;
聞言,剛坐下的餘江楓又不得不起身,留戀地看了幾眼自己的床,嘆著氣出門而去。
從學校到老地方步行大概要二十多分鐘,他拿上哈雷鑰匙,趁著保安巡校的空隙,飛快從大門竄了出去。
&ldo;靠,你終於來了,&rdo;餘江楓從電梯出來,頭盔還沒來得及放下,對面已經有暗器襲來,他眼疾手快地接住,&ldo;怎麼現在改行當護士了,收留受傷學弟做慈善?&rdo;
說話的人帶著副黑框眼鏡,坐在地上,手中還拿著圖紙和筆,滿臉不贊同,正是他的髮小柳軒。
餘江楓不答,只緩慢地展開&ldo;暗器&rdo;,也就是一張圖紙,上面正是工作室的裝修設計,全部來自於這位發小。
他終於忍不住展顏道,&ldo;挺好的,是那麼個意思。&rdo;
柳軒聞言站起身,惡狠狠地將圖紙奪過去,悲慘控訴,&ldo;小爺我熬了一個星期的大夜才完稿,敢說不好咱們就現場絕交吧。&rdo;
後又不解氣地繼續討伐,&ldo;我為了這個工作室兢兢業業,女朋友都沒時間去交,你倒好,還有空照顧別人。&rdo;
看來他對木藝的意見還挺大。
餘江楓站在落地窗,俯瞰臨市的燈火輝煌,&ldo;上個月在郊區我被人圍了,那小子為了幫忙頭上掛了彩,這次算是我還他。&rdo;
&ldo;得了吧,他都跟你屁股後面一年了,你就是他的偶像,別說頭上掛點彩,就是把腦袋給你估計他都挺願意的。&rdo;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的必要,私人關係只有當事人才明白箇中原因,餘江楓無意在這種小事上浪費時間,轉而拿出自己那份成本報表,跟柳軒討論起下降空間。
兩人在工作室忙了很久,轉眼到了快十二點,柳軒家住在附近便直接步行回去。
&ldo;你幹嘛不回家,學校早就門禁了,你現在連大門都進不去。&rdo;
餘江楓揮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緊接著帶好頭盔騎著拉風哈雷離開,在寂靜而空曠的夜裡拉起長鳴,如匯入長河的水滴。
南校區的大門十一點都會上鎖,餘江楓將哈雷停在校外的停車場,轉著鑰匙卻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銀灰色寶馬x5停在已經沒有人煙的小路上,車旁邊站著位穿菸灰色襯衫的女人,正借著路燈昏黃的光線從煙盒裡掏東西。
似乎有感應似的,她抬眸望過來,眼睛在光下異常明亮。
一根細長的香菸終於夾在指尖。
木少傾手腕上提了個塑膠袋,見狀友好地沖他揮手道,&ldo;同學你好啊。&rdo;
倒霉。
餘江楓暗罵著走過去,神情倨傲道,&ldo;做什麼?&rdo;
對方並沒有被他冷漠的脾氣惹怒,笑容依舊完美妥帖,比機器人還要制式,她伸手指向緊鎖的鐵門,襯衫貼在身體上,描繪出曼妙的曲線。
&ldo;我給木藝送點東西,原來你們學校連大門都上鎖啊。&rdo;
&ldo;嗯,研究生院是這樣的。&rdo;
&ldo;那你還能進去嗎?&rdo;
木少傾詢問地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