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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年后,那‘小叶儿’却是忽然消失了,而此后本王查得那‘小叶儿’竟然是楚国公独孤石的小女儿,令本王惊诧得很……
不知那‘小叶儿’可有话对本王说?”
冢宰静了一瞬,冷笑两声,睨着高允那审视的眼目,怒嗤道“难不成要那‘小叶儿’感激郡王当年不杀之恩么?
那‘小叶儿’的母亲可是被你们肖太后所害,杀母之仇,可是不共戴天的吧?”
高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是豁然抬刀割开了她的绑绳,并令人朝囚帐中送来了毡毯被褥等物,道了一声“本王是诚心与独孤公子合作,好生歇息养伤!”,便是就此离去了。
这让冢宰倒是也有些诧异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裹了被褥在毡毯上躺下,还是得好好休整一番。
可高允回帐之后,却是又暗暗思量,听那安排在周国都城的细作流珠曾有回报,那宇文镶对冤死的王妃独孤秋萸思念成痴,如此说来,这冢宰倒可能是颗挟制宇文镶的好棋……
天明时分,高允刚步出大帐,便见满脸是血的士卒奔来急禀,周帝宇文镶连夜兴兵来攻,已两座边城失守,而安置在边营的将士已是全军覆没,眼看即将兵临城下。
高允锁眉,回帐正要披甲上身,出兵迎战,却感心口一阵痛楚袭来……
争战沙场多年,虽博了个百战骁战之名,可十年前便早已是伤病加身,药石无灵。
高允之所以如此急于兴兵攻周,他也是怕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越拖下去便越没有气力应对周国。
可那小皇帝又不成材,他若死了,以那周帝宇文镶的野心勃勃,骁勇善战,定会吞并大齐。
他自知早已无力颠覆周国,只是想在有生之年能扼住周国,给齐国换来一个安稳的局面……
高允一手用力摁住心口,一手艰难撑着案沿,此时,的确是没有气力出兵应战的,看来只得暂用上冢宰那颗棋子试上一试了……
此时,周帝宇文镶已亲自领兵到了西汾州城下,正要下令攻城,忽见一身戎装的高允威凌的出现在了城楼之上,而身旁的随将还拽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月白小身影。
宇文镶的凤眸一凌,那白影分明就是前晚失踪的冢宰,他得到禀报时,最初本是以为她偷逃离去,可原来竟是被齐人所掳了……
宇文镶的惊色看在高允眼中,遂令人将利刀抵在了冢宰的咽喉,并暗暗强遏住心口的伤痛,鼓足了中气,对城下的宇文镶大声喊道“今日便只得先以你周国的大冢宰祭旗!”
城上的齐军将士遂齐齐高喊着祭旗的呼声,震得冢宰双耳欲聋,瞅着那城下周国军队却仍是队列齐整,分毫不乱,果然是瘟神训练有术的冷血铁骑。
冢宰暗暗苦笑,这高允竟异想天开拿她的命来要挟那瘟神,未免也太高看于她了。江山何其多娇,那瘟神如何会为了她一个“叛贼”而放弃了这大败齐国的大好战机呢?
可冢宰不知,宇文镶握着缰绳的手却是捏得骨节作响,望见她脸颊没有一点血色,而月白的袍服衣襟却已被血色所染,那颈间所裹的白布条似还有血迹沁出,定是被齐人所伤。
若不退兵,她就算不被祭旗,也难免会被折磨而死。
一旁的吴允礼自然看透了宇文镶的心思,忙进言道“皇上,你不是不知那独孤反贼早已与齐国私下勾结,眼下这定就是与高允合演的苦肉计而已!切不可上当啊!
眼下一鼓作气,只要除掉高允,齐国必亡!”
“苦肉计!?”
宇文镶神思一清,他知吴允礼说得有理,用力沉下心来,缓缓抬手,将要下那攻城的号令。
可望着城楼上那单薄无助的月白小身影,他却思量若万一不是苦肉计呢?他这一声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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