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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這樣的話,她好像還有點兒驚訝,瞥了我一眼說:&ldo;我可是警察,你不是我的對手!&rdo;
&ldo;是嗎?&rdo;我反問。
&ldo;當然,別看本警官身材好,兩個你也不是我對手。好了,不跟你貧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敢放你回去,是因為我斷定你不是那個殺人兇手。我送你回來,也不是因為抓錯人向你賠罪,而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有意思的人。&rdo;她的話有點兒繞,但她的話也告訴我,她是個明白人,這次得虧是碰到了她,擱別人我進去就算不背黑鍋也得脫層皮。
&ldo;你覺得二丫的死跟那種事有關係?&rdo;我問,她點頭。
&ldo;好,你想聽故事,我能跟你瞎噴一點兒……&rdo;我就把昨天的事大致跟她說了下,當然,很簡略,涉及一些敏感的內容,我自然是不會告訴她的。
她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對我們村的事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她開車一直把我給送到了我家門口,走的時候塞給我一張名片。
我看了一下,林曼曼。
隨手把名片塞進了褲兜里,她這算啥幫忙啊,整個就是添亂。等她開車離開之後,小甜沖我腰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才問我:&ldo;你跟她去鄉里都幹什麼了?&rdo;
&ldo;審問啊。&rdo;我捂著腰說,她下手還真狠。
&ldo;不像!&rdo;她說著伸出手,我問她要啥,她說名片,我只好把林警官的名片給了小甜,我以為她會當面給撕了,沒想到她拿自己屋收了起來。
我去問爺爺,上午王建國有沒有過來鬧事,爺爺說沒有,就聽說他早上報了警,這都中午了,也沒啥動靜,有點兒奇怪。
二丫活著的時候跟我奶奶關係特好,上高中和大學以後,我為數不多的見她那幾次,就是她來我家看我奶奶。聽說了二丫的事,奶奶當時都哭了,她一大早就去了王建國家裡,估計是忙著張羅二丫的喪事。
這是人之常情,不過,我有點兒擔心奶奶,就問:&ldo;我奶奶去他家不會出事吧?&rdo;畢竟燒了那口大紅棺材,老煙杆說會出大事的,到現在那所謂的大事還是沒影兒,這叫我的心還一直懸著,爺爺也肯定知道我的意思。
&ldo;應該沒啥事吧,天還沒黑呢,那東西鬧不了啥動靜的。&rdo;爺爺抽了口菸袋,這話說的倒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然後,他把拐杖放門口,坐在石頭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袋,好像是在想著啥,突然,他站起來,朝遠去看去,我也看見奶奶慌慌張張地往家跑。
&ldo;咋了,愛英?&rdo;爺爺遠遠地問。
奶奶乾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氣說:&ldo;建國出事了,他清早出門叫一隻鞋給砸了腦門,擱哪兒一直說胡話,嚷嚷著要燒了他自個兒,我叫人給他捆了。我……我琢磨著,這撞鞋可不就是撞邪嗎,老頭子,你有沒有見著楊先生,我去他家敲門咋沒人吭氣呢?&rdo;
我想到昨天晚上老煙杆走之前交代的話,他今天出不了門的,就跟奶奶說:&ldo;奶奶,他在家的,估計是昨天晚上累著了,我跟你去找找他?&rdo;
回頭看了爺爺一眼,徵求他的意見,爺爺腿受傷行動不便,跟我點了點頭。
老煙杆家不遠,穿過那片玉米地就到了,門沒有鎖,應該是裡邊閂著的。我敲了敲大門,喊了幾聲沒回應,就讓奶奶先等著,我翻牆進去看看。
院牆是土坯牆,有眼兒,翻過去也不費多大勁兒。他家就他一個人,上屋門從裡邊閂著,他肯定在屋。
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