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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自由,自己怎麼不能做主?」司君羨反問。
司母氣得直接掛了電話,轉而打給段羽媛。
「君羨他什麼時候結的婚?」司母劈頭就問。
段羽媛當即懵了,反問:「什麼?結婚?」
「你不知道?」司母聽她的反應,不像是假。
「夫人,您……什麼意思?您是說司總結婚了?」段羽媛難以置信地問。
「或許是他故意氣我的。算了,先這樣吧。」司母長嘆一口氣,儘量往好的方面去想。
段羽媛還想再問清楚一些,可司母已經結束通話。
她愣愣地呆坐在家裡的沙發上,仍然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一切。
司君羨健完身,去衛生間沖了下澡。
洗漱之後他看了眼時間,剛好過零點。
一個電話打進來,他看了眼被隱藏的號碼,走到陽台點了支煙,才接起來。
「九哥。」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神秘。
「嗯,事情都辦妥了?」司君羨夾著煙,緩緩吸了一口。
「辦好了,這下不管那邊怎麼查,都不會有問題。」對方肯定地回答。
「好,辛苦。」司君羨此刻只圍著一條浴巾,露出的上半身線條感極強,透過玻璃窗若隱若現。
一米遠之外的隔壁陽台上,穿著吊帶睡裙的洛汐也剛剛洗完澡,正在晾衣服。
兩人暫時都還沒注意到彼此的存在。
司君羨繼續講著電話,指間的煙已經燃掉一半。
他轉身時,視線就落在了正踮腳夠衣架的女人背影上。
從如玉的腳踝向上看去,真絲睡裙的長度恰到好處,惑而不露。
司君羨眯起眼睛,夾著香菸用力吸了一口,眉峰之間煙霧氤氳。
他就這樣淡淡地看著對面,仿佛在欣賞一幅正在展出的畫作。
洛汐將裡衣掛好之後,總感覺背後毛嗖嗖的。
她開著陽檯燈,這個設計讓她在燈開的時候看不清對面的情況。
所以她回頭時,只看到了自己在落地窗上的鏡像。
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又將兩肩剛剛吹乾的頭髮攏到背後去,才關了陽檯燈回到臥室。
司君羨全程看在眼裡。
正是因為他沒有開燈,夜視能力不佳的洛汐才沒發現他的存在。
女人正對他時,有如維納斯女神的雕塑復活,所有美好都動態地呈現在了司君羨的眼前。
「九哥?」電話那邊的男人遲遲未得到回應,不得不提醒一下。
「咳,剛才有點事情,你再說一遍。」司君羨突然喉嚨發癢,指尖一疼。
他這才察覺煙都燃到了末尾,忙將它掐滅在旁邊桌几的菸灰缸里。
對方壓低聲音,「最近有一批私貨到了越南,都是有年頭的寶貝,我準備再干一票。」
司君羨瞟了眼對面無人的陽台,轉身走回屋內。
「錢不夠花?還是嫌命太硬?」他似笑非笑地問。
對面朗聲笑道:「錢財身外物,命比槍桿硬。你知道,我圖的不是錢。」
「不是說好金盆洗手了麼?」司君羨聽完,語氣淡淡地說。
對面通話的男人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表面上看似君子之交,可真遇到事兒了,絕對可以挺身而出。
司君羨看似雲淡風輕的交談,實則包含著關心和勸告。
對方爽快地答:「第一遍沒洗乾淨,得多洗幾次。你知道我啊,就不忍心好東西落到別人手裡。」
「那你要多加小心。一會兒我給你帳戶上打一筆錢。」司君羨知道勸不住了。
「呵呵。以前在刀尖上走慣了,這一閒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