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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面色已经微微含笑。
“那是……不过……”
景清揽过景笙,走到一侧,问道:“你说,这男儿家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我怎么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我送他诗词,他从来也不肯回应一字,我给他送礼,他又从来不肯接受……要说他不喜欢我吧,那又为何要我好好念书,考好科举金榜题名?”
景清竹筒倒豆般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想来是找不到倾诉对象憋了很久。
景笙也很理解,这个年头但凡有些出息又并非权族之后的女子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读书科举,春风一度那是风流,整日惦记患得患失还茶饭不思那就是痴傻了。
景清这回或许是把她当成同类了。
景笙从来不想和景家人闹僵,原则范围外能退让一向退让,沉吟片刻景笙昧着良心道:“不肯回你诗词或许是害羞,不肯接受嘛,这更体现了李家公子守礼守教,为人并不随便。至于让你参加科举就更加明显了,李公子出身士林家族,若要许人,那也肯定是个读书人,我觉得很可能是李公子对长姐有意,所以想让长姐金榜题名再行求亲……”
景清咂咂嘴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景笙汗颜:“……”
“好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那个什么世子,我觉得,这女子嘛,喜欢什么就该去争取什么,何必勉强自己……以后你入赘沈家,长姐还是欢迎你来坐坐的……”
景笙目送景清远去,忍不住擦擦汗。
岭儿跟着凑过来,语带调侃的低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姐,连大小姐都觉得你会入赘沈家,你还犹豫什么……“
沈墨。
景笙卸下表情,若有所思般沉默了很久,脸上的神色不自觉地就淡了:“若非真正相爱,我不愿将就……”
犹记得那时,在医院里远去的身影,冰冷至极。
他说,她不爱他,那是在骗谁?
她以为感情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是平淡如水相敬如宾,但是最后才发现那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相爱也好不爱也罢,不明明白白说出来,就什么也不是。
在家无事,景笙想起赵文艳的嘱托,取出白纸写了几遍。
几遍过后,乍看之下,似乎像是那么回事,但仔细瞧来,笔触实在过于刻意,匠气太重,试了几次无果,景笙只好甩开,暂时丢下。
静下心,又写了两幅字。
景笙把字从镇纸下抽出,递给岭儿,侧坐到一旁,摸出腰间的竹笛,轻放唇边吹响,笛声高低起伏,并无固定旋律,十分随性。
明明只有笛声,景笙却不知为何竟觉得有琴声相和,幽然呜咽,不绝如缕。
放下笛子,乐声戛然而止。
景笙默默摸了摸笛身,眼见岭儿熟练地收拾纸张,将已经半干的字卷进纸筒,嘴上还道:“小姐,纸快用光了,我再去带些回来。”
想了想,景笙回道:“这样,那我同你一道出去吧。”
街上依旧繁华,只是逛久了也不稀奇。
寻了卖文墨用品的店家,景笙仔细挑了宣纸,又拿了几支狼毫,几块墨块,一道结账。
用布包好,岭儿拎着,两人便准备逛逛便回去。
谁知走到街边,就听见一阵喧哗,岭儿顿住脚步探头探脑的望去,景笙想着也不急,就带着岭儿走到近前。
只见人群簇拥下,一个笔挺的身影直直立着,乌墨似的长发梳得一丝不乱,白玉发冠绾成一束流泻下来,衣袂只在他身上便似流云款摆,如风轻曳,极是醒目。
“小二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吃霸王餐这么有理的,大家瞧瞧,这位公子看起来像个大家公子,没想到竟是个混吃喝的,明明没付银两偏说自己付了,这会子吃也吃了喝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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