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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寒剛從飯廳吃飯回來,今天外面採買了新鮮的藕片,今天吃了一頓蓮藕餐,此時吃飽了,生理性的犯困,打算回去睡一會兒。
沒想到剛推開門,就看到了椅子上坐著的魏一揚。
樓寒瞬間反應過來,瞬息間合上了門,就要跑。
剛跑了兩步的樓寒突然停了下來,不對啊,他跑什麼?他跑不就代表著心虛嗎?就一點酒他喝了就喝了,大不了賠他就是,他跑個什麼呀!
反應過來的樓寒又一次折返了回去。
開門後,樓寒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跑了,實在是椅子上那人臉色太過難看,本能看了就想跑……
回來了的樓寒突然有點後悔了,剛才走就走了,大不了去樓父樓母那裡住幾天就是了,等這人消了氣他再回來,但此時說什麼都晚了。
&ldo;咦?你怎麼在這裡?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跟哥說,哥幫你出氣去!&rdo;樓寒像沒事人一樣走了進來,完全不懼魏一揚那張陰陽怪氣的臉,拍著他的肩膀道。
魏一揚抬起眼皮,看了樓寒一眼沒說話,但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卻令樓寒身體有點僵。
這小子可以說是樓寒手下進步最大的了,就現在這身上的氣勢,已經和幾個月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
以前有點跳脫,但現在好像徹底沉了下來,此時樓寒要是評價這小子,那就是兩個字:陰險。
跟他上輩子見過的那些吸血鬼資本家簡直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不知道該說他是適應的好呢還是本質就有那些東西呢。
魏一揚和周得與他們不一樣,他是真的長在市井,混在底層的一個人,社會的黑暗面見了太多太多,最初看上去外表挺陽光的,但那就是他給外界的表象,也是他混跡在市井的一種保護色。
此時他已經不需要這種保護色了,因為他已經徹底脫離了那裡,到了新的層次。
而把他帶到今天那個人,也就是樓寒,已經不足以用老大來概括,而是仿如親哥哥一樣的人。
此時他不是生氣他的酒沒了,而是生氣他居然在生病的時候背著他整整喝了三大壇的高度酒!
怪不得他的病久久不痊癒,原來是這樣。
本來院試那天喝過一回已經可以了,這回倒好居然一口氣喝了十多天!不知道他喝的那藥一遇酒就失效嗎!
&ldo;沒人惹我生氣,就是有點想不開,想打人,而已。&rdo;魏一揚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
樓寒在這句話里聽出了深深地危機感。
他尷尬的笑了聲道&ldo;這不好吧,和諧社會,怎麼能打人呢?這要萬一打壞了,你得承擔醫藥費不說,估計以後可能再也沒法賺錢了。&rdo;
魏一揚眯起了眼睛&ldo;……你在威脅我?&rdo;
樓寒一笑&ldo;怎麼可能呢?我是這樣的人嗎?再說,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不是。&rdo;
魏一揚看他裝傻,翻了個大白眼。
&ldo;這酒哪兒來的?&rdo;
&ldo;奧,我也不清楚,有天早上醒來就放在我床邊了。&rdo;樓寒信口胡扯,反正不管怎麼說他心裡都已經有了答案。
&ldo;這麼說,是這酒自己長腿跑到你這兒的?&rdo;
&ldo;可能吧,你沒看那些畫本嗎,比這更離奇的事情也不是沒有。&rdo;說道畫本,這是樓寒近幾天最大的愛好了,不得不說,這些古人也是有才,這畫本寫的確實是不賴的,光怪陸離的故事,和各種幻想,一點都不輸他那個時代人的腦洞。
&ldo;行,就算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