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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得罪了县长犯了错误被罢了官。原先他只有一个对手董榆生后来郭富荣当了县委书记现在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个吴天娇。郭富荣和董榆生沆瀣一气臭味相投是他早就知道的吴天娇是哪路好汉他一时半会还摸不清底细。过去有老县长方国祥给他在上面顶着即使是升不了官也降不了职。现在好老县长一倒他成了没娘的孩子往后就是“瞎子拉二胡—吱咕吱(自顾自)”了。
朱桐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冲动昏了头把伍万块的存折落到吴天娇的手里。当时他不是没考虑只是心想拿这笔款糊弄一下这个女人过后到银行打个招呼报个停.谁也取不走一分钱。谁能想到人家是县长啊?吴天娇这一手太狠毒既不声张也不退钱老让他整天心惊胆战的。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在她手里放谁谁不慌?他断定吴天娇决不会私吞这笔款真要那样反倒好了。如果有一天她站稳脚跟、理顺头绪下令来查这伍万元的来路.他一月二三百块钱的工资哪辈子能凑够这个数?朱桐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天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人要是倒了楣放屁也砸脚后跟。朱桐生实在无计可施他眼前唯一的活路就是求救于董榆生了。
一想到董榆生朱桐生的肚子里就来气儿。按理说他和董榆生还有他老婆侯梅生他们仨人同生共长都应是挺要好的朋友。谁知道他从小就和董榆生不对脾气董榆生总是强他一头。学校里董榆生不是班长就是学习委员当兵不久他就升成班长他连副班长都没当过。不是他不服气.他就不相信董榆生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当了几年的工厂二把手一把手又不管事工作照样不干得红红火火?根据多年的经验他总结出和董榆生不能明争只能暗斗明争他不是对手至于暗斗嘛就另当别论了。董榆生挨了多少闷棍他能搞清楚谁在背后打了黑枪?就是知道了又能奈何二百块钱如今还是悬案谁说啥来者?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董榆生也决不会是今天的这个董榆生。其实开头他俩也没有太深的成见只不过性格不投罢了谁知最后竟成了死敌。从两佰块钱的官司到法院的调停从杀父之仇到夺妻之恨他们之间水火不容永远也不可能再走到一条道上了。假如不是董榆生强*奸了他老婆他到死也不会求到董榆生门下。董榆生那么大的把柄在他手里攥着不找他还找谁?伍万块钱的大窟窿怎么堵?弄不好还得蹲几年班房这是闹着玩的?董榆生财大气粗有的是钱别说伍万就是伍拾万在他手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让他做个空头人情不花他一分一厘只是证明一下曾经借过他伍万块钱这事吴天娇就无话可说了。又是一桩悬案吴天娇想查猴年马月能有结果?
美国总统都打着白旗进北京了区区一个朱桐生算什么人物还不能低下这个头?主意一定朱桐生找了辆自行车就直奔凉水泉子。
在路上董榆生老远就瞅见朱桐生了。今天他高兴不愿和朱桐生多计较。他驱车过朱桐生然后停车等朱桐生赶上来。
朱桐生满头是汗车子骑得飞快跟在后面大喊大叫道:“榆…榆生是…你啊?我正想找你喧会儿关呢!怎么这么巧碰到路上了?”
“是吗?”董榆生点燃一支烟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今天莫非是太阳也喝醉了忘记了出山的方向?”
“榆生榆生”朱桐生跳下车子气喘吁吁的说“你不要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过去我做得不够人向你认错行不?都快四十的人了有啥想不开的呢?就算是化干戈为玉帛吧。现在我城你乡一半年都难得见上一回你别说我有时还挺想你呢!榆生你听准了我可是有言在先今天我绝不和你抬杠你就是打我一顿踢我几脚唾沫啐到我脸上我也不生气、不还口……”
董榆生听着朱桐生啰哩啰嗦了半天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挥挥手说:“那就请上车吧!”
“哎哎你等等我把车子藏到草窝子里。这破车丢了也不值几个钱。”
董榆生和朱桐生同车回凉水泉子这可是希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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